我聽這話就知道柏水寒生氣了,他向彭湃要這份證明意味著,不再留後路,不再給彭湃將來往回捯飭的機會,這其實也是一種決裂的態度。
“好吧,”彭湃一愣神,隻好答應了柏水寒的請求。
事情處理完畢,我們三個揣著證明離開了學校。
出了校門,我們三個人又是一個自由身了。
“回公寓?”
我提議到。
“算了吧”柏水寒聽了這話眉頭緊皺,“咱們還是先到別處去逛逛吧。”
“你怎麼跟結了婚的老男人不想回家似的?”
我一下子點破了柏水寒的狀態。
“再跟她呆幾天,我基本就可以未老先衰了。”
“這麼嚴重?她強暴你了?”
我一臉好奇地問他。
柏水寒把頭湊過來,在我耳邊說道:“精神上的虐待,她晚上……”
“嗯?她是這樣的人?!”
我睜大了眼,然後看到嫣兒也支起了耳朵。
“所以啊,我是不敢看又不敢摸,最後的隻能是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了才撐到了天亮……”
柏水寒搖頭歎氣說道。
“那,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我說道。
“所以啊,我們現在去給她找個房子,讓她搬出去住吧。”
“找房子沒問題,萬一她不肯搬呢?”
“她不走,我走,這日子沒法過啊。”
“萬一,她就是要跟著你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既然什麼都沒得談了,那就一個字,幹!”柏水寒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不知道他是這個幹,是怎麼樣的幹法?
我發現柏水寒好像是請了一個淨身女菩薩,不僅不敢吃到嘴裏,還得小心地伺候著,為避免他英年早逝,所以,我們隻好給再多找一個住處。
“花宛怎麼了?”
趁柏水寒不注意,嫣兒湊過來悄悄打聽,果然,女人一天不八卦,吃飯都不香。
“小丫頭家,瞎打聽什麼。”
“你說還是不說!”
嫣兒作勢又要掐我。
“好,好,”我趕緊投降,趴在她耳邊說道,“花宛……”
“真的?”
嫣兒聽了也是一臉驚訝,“那是趕緊得搬出來,這不是柏水寒的精神煉獄嘛!”
給花宛的房子也不太好找,一是柏水寒不讓太近了,因為看到她就發怵。二是不能太遠了,顯得我們有提防之心,這畢竟我們都已經合作了,雖然是被逼的,也得相互照應才是。三是不能太貴了,花宛明確要跟柏水寒住一起,既然是柏水寒讓她搬出來,那費用自然要柏水寒出,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四是不能太便宜了,花宛怎麼著也曾經是個人物,不能隨便對付就過去了。
再加上校園純潔秩序糾察隊的推波助瀾,學校周圍便宜實惠的房子都快被D城大學的情侶們快租光了,所以我們折騰許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