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木牌的木頭,是上好的梨花木,所以,雖然是一個木頭的妝飾品,也應該是被他們主人所器重的。
不過這樣一塊木頭,怎麼就會被一隻黑狗就能輕易把地它叼出來了呢?那個地方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我看了那個木牌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然後又把它係在了黑狗的脖子上。
車子又沿著崎嶇的山路回到了縣城裏,我們重新住進了那家招待所。
這天晚上,木雨竹和夏雪嫣睡一屋,我和狗蛋睡一屋,那隻黑狗乖乖地躺在我們倆的床邊。
一夜相安無事,直到天明。
第二天,我們經過一夜的休整,精神煥發,我們先把裝備都放到了車上。然後讓狗蛋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作為向導,朝著那天他采蘑菇的地方開去。
我們先是把車開到離那個地方最近的山腳下,然後開始向山上徒步爬行。
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背著一些裝備,再加上不經常走山路,行進速度根本不快,每次都是狗蛋帶著那條黑狗在遠處等著我們。
我們一直爬到了下午,太陽已經西斜的時候,才到了他講的東西。
此時的山野,綠草盈盈,花團錦簇,下午日光托著花的嬌豔,一片祥和。
雖然到了地點,但我們卻仿佛走到了路的盡頭,沒可疑的山路再讓我們前行。
“狗蛋,你確認上次是在這裏找到黑狗的嗎?”
我們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就轉頭問狗蛋。
“嗯,”狗蛋肯定地點點頭,他站在原地轉了一圈,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把木牌從黑狗的脖子上摘下來,然後放到它的鼻子上聞了聞然後對它說:“尋!”
那隻黑狗非常聰慧,聽到命令,就迅速地開始低著頭,四處的嗅著土地。
黑狗的這個動作讓我們感受到了一絲喜悅,因為它的這個反應說明,它找到這個木牌的地方就離這裏不遠。
不過我的喜悅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因為我們漸漸發現那隻黑狗其實就是在原地繞圈子,它找尋了半天,也是沒有結果。
最後它有些累了,然後垂頭喪氣地臥在了那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一愣,那個通道是憑空消失了嗎?
“或許那個通道並不是一直都開著的。”
木雨竹估計跟我有著同樣的想法,所以她直接了當地說,“不過我感覺咱們的方向應該是對,那個通道應該就是在這裏的附近。現在天色已經是傍晚了,我們下山也來不及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裏安營紮寨,然後等待著明天那個通道會不會再次出來。”
木雨竹此次出來是我們名義上的老師,卻也是實際上的領隊者,而且她這個決定也是在理,所以我們自然也是非常支持的。
我們從自己的背包中把簡易帳篷掏了出來,開始搭建了,很快就支了出來。
帳篷一共三頂,呈三角形式排列,木雨竹和夏雪嫣睡一個帳篷,我和狗蛋再加上那條黑狗睡一個帳篷,柏水寒自己睡一個帳篷。
夜色浸上了山頂,我們幾個人也很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