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我插嘴說道,“這也就像是古玩托管店嘛,怪不得你們店鋪下麵的倉庫那麼大,而且那麼多木架子。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話,也沒有必要整出這麼大一個墓室來吧?”
我覺得木雨竹所在的木家,沒有她說的那麼簡單。
“你說的不錯,”沒想到她爽快承認,“如果僅僅是代為存在文物,那我們木家沒有必要弄出這麼大一個墓室來,我們木家,設計這個墓室,有兩個原因,一是在遇到土匪打劫時,可以順著這裏逃走;二是平進要作為我們木家子弟訓練的場所。”
不用說,她所講的訓練肯定就是盜墓訓練,如此說來,她們木家不僅做著古玩托管的生意,自己應該還做著盜墓的營生,看來他們對於地下這個空間的使用,倒真是物用其極了。
怪不得她曾經說過,自己祖上三代都是盜墓的,從他們家下麵的這個訓練場來講,那是相當的專業和勤奮了。
“那這樣說的話,木家應該是富甲一方才對啊,但看起來這裏已經荒廢好久了啊,而且好像你們家裏好像隻剩下你一個似的。”
“唉,”
沒想到這句話像是戳中了木雨竹的心痛之處,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在我還小的時候,我們木家接到了外地來的一封信,那封信是我二叔寫的,他在我記事時就在外麵漂泊,我爹說是他是奉著木家的使命在尋找一個與我們息息相關的一座古墓。
他這次來信,就是要告訴我們,木家那這麼多年以來尋找的墓穴終於有了下落,讓我們木家上下能行動的,準備家夥去信中的地點他會合,一起下到那個古墓中去。
我當時年齡小,所以就剩下我和一個快瞎了眼的奶奶一起留守在這個店裏,但我們木家那一次全體出動之後,竟然再無音訊。在我們等待的那些年裏,我的奶奶每天逼著我在這個墓室裏練功,說是將來有一天,還是要繼承我們木家的使命。
沒想到,我們那次木家全體出動之後,竟然都音訊全無,直到有一天,我奶奶又收到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我不知道,但估計跟我們木家人那次行動有關,因為我奶奶看到那封信之後,再也不提及我們那些失蹤的人,也再不允許我練習盜墓甚至提及盜墓的事情,她就大發雷霆。
直到她去世前,她才告訴,我們木家那次全體出動去盜墓是為了破解我們木家飽受折磨的詛咒。”
“什麼樣的詛咒?”
“我們木家人雖然活著時候,人前風光,生活富足,但在死前卻都是受盡痛苦和折磨,身體每寸骨頭都會扭曲劇痛,最後死時,蜷縮成一隻異獸的模樣!”
我一聽這話,突然想起了她偷的那枚鈕章,“你的異獸,是跟你偷得那個紫晶獸鈕章上麵那隻異獸的樣子嗎?”
“嗯,”
木雨竹點點頭,眼睛充滿了恐懼,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死亡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