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華豐集團簡直是恨之如骨,又畏之如魔。
正在我這裏憤恨不已的時候,隱約中卻聽到了一些腳步由遠及近,慢慢地朝我們走來。
現在夜半時分,剛才的狂風嘶嘯才停下不久,有誰還在如此情況下,來到倒塌水塔,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正我疑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一隊人朝著走到我們這裏來,除了領頭的那個人之外,其它人都是蒙著麵,穿著黑色的夜行衣。
“季陽?!”
等我看清了領頭那個人的樣子,不由得大吃一驚。
“不錯,是我!”季陽笑的樣子很是儒雅和溫和,但這種儒雅和溫和卻讓我更加膽寒。
我震驚地問他:“你一直都躲在現場暗中觀察?”
季陽笑了一下說道:“是的,我一直在看著你們跟這個屍怪相互廝殺,如何你們最後誰獲得勝利,我都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當然我還有一個使用就是保證整個世態在可控的範圍內,不會破壞人道兩界的秩序,不會引起大的動亂!”
“你想的東西是什麼?”
季陽冷冷一笑說道:“當然是這麵金邊役鬼令旗。”
說完他俯下身子去向柏水寒手裏拔那個令旗,柏水寒手握令旗令僅僅和他對峙了一下,便放了手,讓他拿走了令旗。
柏水寒這樣做是一個明智之舉,他在估量了季陽的實力,再看看他所帶來的這麼多,所以選擇了放棄。
隻是他不甘心地問道:“你是華豐集團的人吧?你們把我們三人聚集到D城大學來,然後又在學校大廢周折地阻止花宛的行為,不止是為了這個令旗吧?”
柏水寒的猜測應該是對,我看季陽笑了一下,並沒有否認,而是對我們倆說道:“丁洋,柏水寒,你們現在所看到的生活環境都是假像,未來這個世界將有大的變動,而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未來的秩序,這在將來你們就會明白的。”
說完,他開始命令那些黑衣人開始搬遠地下的屍首,然後去掩飾那屍怪的痕跡。
等一切收拾停當後,他又走到花宛的那裏,把身上畫了金符全身赤裸的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帶走花宛要幹什麼?”
花宛對於我們三個來講,不能算是朋友,甚至她殺了王軍還害死了我們宿舍的雷鴻文甚至說可以算我們的仇人。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佩服她為了這個學校的安寧,自己門派的職責,為了消滅這個屍怪而舍身取義的精神。的以,我見季陽把她扛在肩頭要帶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怒斥道。
季陽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而是有意無意地說道:“林文波死了,他最鍾意的女弟子也要香消玉隕了,無量派隻怕以後也隻有寄托於彭湃身上了。”
然後,手中拿著拎旗,肩上扛著著花宛,快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最後的這句話卻是讓我很是吃驚,因為這個是飽含了深意的,但已經疲憊不堪的我,卻是沒有心思再仔細去琢磨了。
我們剩下的幾個人靜靜息養到天亮,彭湃最先蘇醒,然後把我們三個人再攙扶起來,以老師的身份把我們的送到了宿舍裏。
雖然他沒有給我們叮囑什麼,但我們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是要守口如瓶的,而且我相信這些背後的勢力會想辦法掩蓋這件事的真相,整個學校再步入正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