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女生從他男朋友身上下來了,季陽才指著她說:“你看,這就是性欲的力量,一旦發起情來,不顧禮儀道德,不顧廉恥,甚至不顧及別人的眼光,像沒有羞恥感的野獸一樣,所以讓人真正恐怖的力量總是來源性愛的本能。”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被季陽這種故弄玄虛弄得一頭霧水。
“過不了我久,你就會明白我什麼意思了。”季陽對我說說,“花宛你們今天是在一起吧?她沒有告訴你,她們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搖搖頭:“她什麼都不肯說,不過我已經查出來,她的那個舞蹈社團背後好像在搞一些淫亂的祭舞,這件事你知道嗎?”
季陽聽了點點頭:“她的確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卻是愚蠢之極,所以我不得不阻止她的某些做法。”
我聽到愚蠢這個詞不由得有些惱火,今晚花宛用這個詞罵過我,現在季陽又用這個詞罵她,這不是說我更愚蠢?
這其實是一種知道真相的人對不知真相人的一種傲慢,但我還是忍不住問:“她在做什麼?”
季陽看了我一會兒,對我說:“丁洋,現在是暴風雨前的暫時平靜,如果時機成熟了你就會知道的。”
然後他不再跟我說話,轉身離開去了宿舍。
你媽!
個個裝逼,小心雷劈!
我在後麵憤憤不平地低聲罵道,但別人不肯說出的秘密,你就是把嘴給他撬開,所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真假,幹脆先這樣吧,真相終會大白的。
舞會的事件過去之後,學校終於平靜了幾天。
自從新生入校之後,事件就跟黑熊掰棒子似的一個接著一個丟到了我的麵前,現在終於暫時緩了下來。
晚會後不久,學校的軍訓就開始了,其實對於大學生的軍訓,社會上例來有不同的意見,有些人認為大學生軍訓可以提高國防意識,增加愛國情感,特別是進入大學之後,學習環境比著高中輕鬆很多,軍訓可以一定程度提高學生的自製力,這一優秀傳統應該加強。
不過也有學生認為大學生的軍訓形式大於實質,短短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的時間,根本起不到培養軍事技能或者提高身體素質的作用,而且大學軍訓的隻不過是在踢正步,疊被子,形式枯燥簡單,不過是增加了學生的奴性,是對學生的一種折騰,這一過時的大學項目應該刪除。
我們學校領導估計是綜合了這兩方的意見,所以這次大學的軍訓別出心裁。
我們這屆新生的軍訓,直接沒有在學校進行,而是直接被拉到了一個預備役的訓練基地,而且這次軍訓活動沒有學校老師參加,而是直接由預備役分配過來的教官來負責我們所有的生活和紀律。
我們這次按係來區分團隊,再把同一專業編排為一班,由三個教官負責一個班,來進行軍訓分班,所以我們相同專業的學生又聚集到了一起。
由於柏水寒那晚在水塔與那惡靈大戰時受傷慘敗,所以軍訓開始是他還躺在醫院裏,這次軍訓他就沒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