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水塔的下麵,有一個小木頭門,上麵被一個鏽跡斑斑的小鐵鎖給鎖上了,看來也是極少有人進去了。
現在這個木頭門的旁邊站著一個女孩,她仰著頭麵對月光,背對著我躲在邊上的這個小門。她身上穿著輕紗長裙,微風頭上兩條精美的發辮地盤在頭頂,細長白晳的手臂上分別纏著兩個小鈴鐺。清冷的水光如水般澆在她的身上,涼風吹來,白紗輕裹侗體,露出迷人的曲線,竟如沒穿衣服一般。
聽到鐵門打開,她才緩緩轉過身來,雙臂微晃,鈴聲清脆。隻見白紗之下,玉峰聳立上有兩點凸起,冰腹平坦更有神闕凹陷,起伏有致,錯落迷人,她的白紗之下,竟然真是什麼沒有穿。
我見到此情,心中撲通亂跳。
我從柏水寒的聲音聽了出來,他也是緊張不已,估計是搞不清一個女孩在這種情況如此穿著是什麼用意。
他盡量用裝出來的沉穩問道:“苗苗,你約到我這個地方做什麼?”
沒想到她卻聲音嫵媚地說:“我要在這裏給你跳一舞啊,一隻我練習了許久的舞蹈。”
從新生入校的那天,學姐苗苗就給一種熱情奔放的感覺,但今晚她的嫵媚卻不是那種青春的奔放,更像是一種成熟的誘惑,或許者說,今晚的她與之前不同。
“什麼樣的舞蹈需要在這裏跳?”柏水寒聽了這話也是萬分奇怪,不過他好像更想了解手機上我們看到的真相,於是他把眼神從苗苗身上稱開,說道:“你知道馬光死了吧,我們從他的手機上看到……”
“噓~”
苗苗把手指放到嘴唇上製止他再說下去:“夜色如此美好,春宵一刻千金,柏郎何必打聽那些大煞風景的事。”
我正覺得這小丫頭魔怔了似的,怎麼還演起聊齋了?
卻聽到鈴鐺輕響,她開始跳起了舞蹈,滿紗輕飄,舞姿妙曼,鈴鐺輕脆如同燕雀環繞。
她的舞姿很美,但美得讓人詭異,我竟然看到有些癡迷,不知怎麼滴,我回憶起,馬光手機裏的一些照片,苗苗在舞蹈房練舞的場景,照片所捕捉到的瞬間,竟然與她現在所跳的舞蹈極為類似。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手機裏很多拍攝苗苗的照片,應該不是一種淫亂,而一種舞蹈的排練。
這個裸體舞蹈,妖而不淫,媚而不賤,給人以割裂感覺,隻是是苗苗為何要苦練這種舞蹈,又為何在這個邪門的地方跳呢。
我估計柏水寒也有同樣的困惑,隻是見苗苗跳得專注而美好,竟然也沒有攔著。
隨著舞姿在月光下流暢地滑動著,她手腕上的也是點點輕脆,連綿不絕,鈴聲在空中蕩開,然後又繞著那個水塔扶搖而上,最後在水塔裏的引起空蕩的共鳴。
就在此時,我的左眼突然劇烈地疼痛,這種痛鑽心燧腦,讓我意識到有一個大怪物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