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水寒確定地說:“法醫生檢查了那個女生的YD,在那種惡劣的情況下,如果是強奸,YD是一個幹澀痙攣的狀態,此時男人強行插入,裏麵會有明顯的搓傷,但現在裏麵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痕,也說明事發時裏麵應該很是濕潤。
另外馬光捆綁那個女生雙手的繩子其實也不是很緊,如果那女生拚命掙紮完全是可以掙脫的。
而且根據這個女生宿舍的舍友講,這個女孩與馬光這種地下關係已經持續很久了,她親眼撞見過馬光和這個女孩在學校的偏僻角落玩這種捆綁暴露的遊戲。
聽說這個女孩的男朋友在外地,異地戀的空虛寂寞再加上她獨特性癖好,讓她甘願成為馬光的玩物,而馬光也沒有殺她的動機。”
“你相信警察的報告嗎?”我盯著柏水寒的眼睛問道。
他笑了一下說道:“從唯物主義的觀點看,警察的這個報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那從靈異的角度看呢?”我知道他對這個事情會有自己的思考。
“我們沒有進到現場,看不到當時的情況,不過這兩具屍體的魂魄卻都莫名消失了,卻是一件怪事,這種非正常死亡的魂魄,一般都會在事發現場停留的。
而且從事後現場的血跡可以看出馬光割喉後的鮮血流淌出很多,幾乎把體內都排空了,而且大部分血跡順著柵欄背後的樓梯流進了地下室,看樣子好像是地下室有什麼力量再把這些鮮血給吸了過去。
所以我還是懷疑這兩個人根本上還是被圖書館的陰靈所殺“
我聽了這話歎了口氣:“唉!如果圖書館裏的陰靈是一個噬血的怪物,那就麻煩了。”
因為血液是維持生命的動力和精華,而把血液當成一種能量來源的怪物,往往不被天地之力所不容,但這意味著它們那種變態和凶狠的實力是令人恐懼的。
想到有這樣一種東西藏在學校的圖書館下麵讓人不寒而栗,關鍵是這個圖書館的陰氣不是很重,所以我和柏水寒都沒有感覺到這個陰靈有多凶。
現在看來,它或許是被某個東西封印或著鎮著,暫時釋放不出太多的煞氣罷了。
還有就是我們現在還不能到地下室去查看,那裏已經被學校重新安裝了新門,而且貿然進去,說不定還被人下黑手。
可是這件事總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啊,我對這種袖手旁觀,無能為力的感覺很厭煩。
我把目光投向陽台之外,現在已經臨近熄燈時分,有很多同學在加快腳步向宿舍走,宿舍門口也有戀愛的男女生在進行分別前的卿卿我我,還有一些家境條件好的同學拿著手機在宿舍大門口給自己的心愛的戀人打著電話。
這時我聽到柏水寒說到:“其實這個這件事情或許還有一個突破口。”
“什麼突破口?”我從他的話裏聽到了一些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