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於是繼續說道,那一日歃血盟盟主鬼瀝發了一張函件給虎弑,說是為了慶祝虎弑在殺血擂上擊敗所有對手一舉奪得地之度殺血令(這是一種能夠穿行與各個國度之間的令牌),但實則不然。
隻等虎弑到了這所謂的慶功宴以後,鬼瀝連忙湊了上去假意敬酒,實則早在虎弑的杯中下了大劑量的蠱毒。虎弑呢因為和鬼瀝本是多年好友,更是曾師出同門,雖然虎弑拜師時鬼瀝早已離開,但不管如何說也是可以算得上一聲師兄弟的。於是乎虎弑並沒有太多戒心防備,這才讓鬼瀝得了手。
那鬼瀝和虎弑既然是同門師兄弟,為何還要手足相殘。青心咬牙切齒,但又感到好奇問到。
那就要從虎弑打殺血擂開始說起了。其實當時鬼瀝也參加了殺血擂生死競技,在打最後一場決賽擂的時候碰到了虎弑,才發現要和自己爭奪殺血令的是虎弑。
那場比賽可以說是打的昏天地暗,日月無光,直到數百回合後鬼瀝才以微小的失誤敗下陣來,不過這鬼瀝為人心胸狹隘,眼看著與自己師出同門的師弟如今打敗了自己,心裏很不是滋味,更何況這殺血令意義重大,鬼瀝也是一心想要據為己有,於是乎才會安排了這麼一出戲,擺了鴻門宴加害虎弑。。。
青心恍然大悟道,那你這麼說,這鬼瀝甚是卑鄙啊!可按你說的這鬼瀝能和虎弑纏鬥數百招僅僅讓虎弑險勝,那又豈是我能夠打敗的,更何況他如今還有殺血令在手,地之度就沒有能與其敵對之人,唯一的虎弑現在也成了廢人一個,憑我還是別送上門自取滅亡了。
冷麵一聽忙揮手想要解釋,你錯了,虎弑身上蠱毒並非無法解除,隻要取得地之度領主地煞的煞火,便可將虎弑體內的蠱毒燒的一幹二淨。到時隻要每天服用增血丸,不出半月便可恢複,正好我這次來找虎弑就是要幫助他恢複,增血丸我這還有30顆,應該夠了,目前隻要能找到領主地煞求他救虎弑便可以了。
話說你不是影子殺手嗎,受雇傭殺人才是你的任務吧!怎麼會想到要救虎弑,你有什麼目的。青心懷疑的上下打量冷麵說到。
冷麵被這麼一問盡顯的十分難過,麵色暗沉,像在想著什麼,不禁一滴淚從眼角滑落,但冷麵一甩拂在麵上的長發,淚水隨著頭發散開,然後抬頭望向青心說道,我妹妹接受一起雇傭,刺殺鬼瀝被鬼瀝所殺。。。
青心愣了下,若有所思般點了下頭。然後徑直走向冷麵,那該怎麼找領主地煞,我聽說已經有10年沒有人見過他了,青心抬手搭在冷麵肩上說到。。。
聽到這裏我看兩人已經毫無打鬥意識,嘴裏不禁吐槽一句,打又不打,什麼玩意。突然間頭腦像裂開一般,不斷有些記憶從腦子裏崩裂出來,啊!好疼,我是誰,虎弑嗎?我是虎弑。不,不是,那我是誰,我是,啊!我怎麼不記得我原來是誰了,我,啊!好疼啊!我到底是誰!頭腦越發疼痛,像撕裂般的難受。全身更是像被包裹一般不能呼吸,我盡力渴望空氣,像拚了命的想要呼吸,嗬!嗬!嗬!啊!終於掙脫身上的束縛,一聲巨大的嗬斥聲,啊!我從來沒有如此渴望呼吸,呼,嗬,呼,嗬。。。
頓時身上劇痛無比,頭腦更是撕裂般難受,大力的喘著粗氣。
這時青心和冷麵早已聽到了聲音,一同喊道,誰在那。說著她們二人縱身躍起跳到了我的麵前,青心一看是我,立刻上前來扶我,虎弑,你怎麼了,難受嗎?我,我是青心,你怎麼了。冷麵一看我如此模樣便說道,他這是蠱毒發作了,說著從懷裏拿了一個小罐子,從裏麵倒出一顆鮮紅如血的藥丸,拉開青心便往我嘴裏塞。
青心一看,急忙說道,你喂他吃什麼?
冷麵見我已經服下,就轉身看向青心,這是增血丸,能夠暫時緩解他身體裏的蠱毒。
我慢慢的感覺呼吸變得順暢,人也舒服了很多,緩緩支撐著坐了起來,但頭腦還是不斷有其他人的記憶湧現,並且發覺我自己的記憶正在慢慢消失,但頭疼卻是好了很多。
青心見我清醒過來,臉上掛滿了喜悅,但眼角還是留著慌亂中不知所措而落下的眼淚。
我逐漸有了精神,頭腦也不在疼痛,隻是全然忘了自己原來是誰了,隻記得自己是叫虎弑,腦子裏全是關於虎弑的記憶,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原來還有一個身份,但現在我就隻是虎弑了,一個全然沒有武力的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