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陳新安直接給紀暖陽一個白眼。這樣的傻女人,紀局是怎麼放心她出來的?
別人是裝傻白甜,紀暖陽是真的很傻白甜。
“女人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要做家務要帶孩子,哪來的時間關心丈夫?為什麼丈夫就不能體諒關心妻子的不容易?”陳新安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文偉。
黃文偉尷尬的落荒而逃,匆匆離開。再坐下去,他真的要被擠兌死了。他不過是看紀暖陽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和傻,所以想要撩撥一下而已。怎麼知道,紀暖陽是真的傻,竟然直接叫來警察?要是他敢在警察麵前承認自己被老婆冷暴力,警察就有可能直接聯係他老婆求證,到時候他就真的裏外不是人,比豆腐渣還要渣了。
紀暖陽看著黃文偉逃跑的背影,有些傻眼,“他,他居然是騙我的?”
“人家不過是想要你的同情,你的安慰,最好就是能時不時的通個電話或者見見麵,聊聊天。當然,如果再能往下發展一下就更好了。”
“說白了,就是在撩你。”男人撒網不一定要有收獲,有時候撒著玩。能有收獲最好,沒有也沒關係。
一句話,撩妹不犯法。
他可以撩,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紀暖陽有些惡心,“他已經結婚了啊。”
“誰說結婚就不能撩妹?別忘記了,這個世界還有一個詞叫渣男。”陳新安真的要同情紀局了,腦子這樣簡單的女兒要找個什麼樣的女婿才能放心?
突然,紀暖陽恍然大悟的長大嘴巴,“我一直都覺得這情節有些熟悉。我想起來了,這和《傲慢和偏見》裏的開幕有些相似,訴苦,示弱,詆毀,成功的讓自己被安慰,讓別人被厭惡。伊麗莎白就是聽了別人對達西的詆毀才厭惡達西的。一個人對著陌生人評價和詆毀另一個人本來就是很突兀,很不禮貌,很沒素質的事情,我怎麼就相信了?”紀暖陽咬牙,“我平時沒這麼傻的。”
陳新安用眼神讓紀暖陽明白,她一直很傻。
“陳新安,會不會他真的被自己妻子家暴了?”紀暖陽覺得黃文偉在說起自己妻子時候的那種既愛又無奈真的很真實,很讓人心軟和同情。
“如果有這個可能,他就不會落荒而逃了。”陳新安扯扯紀暖陽脖子上裝飾的大項鏈,“小女孩,擦亮眼吧。世界太大,渣男太多,防不勝防。”
“你才是小女孩。我比你還要大幾歲呢。哼。”紀暖陽有些不高興,本來還想著要拯救黃文偉,誰知道黃文偉是個渣男騙子。
“你和同學的關係不太好?”否則,怎麼都一群群的在聊天,卻沒有人理會紀暖陽這個組織者?
紀暖陽撇撇嘴,“他們都在妒忌我。”
“男人也在妒忌你?”
如果說女人妒忌紀暖陽,陳新安還真的相信,畢竟紀暖陽今天組織聚會就是為了拉仇恨的,現場這麼多精心打扮的女人就沒有人比得過光彩照人豔光四射的紀暖陽。
不過,紀暖陽打扮成這樣不是更應該被男人包圍成為香餑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