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寧清秋嗤笑一聲,“那又怎麼樣?不要對我說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鬼話,我不相信。對我來說,坐牢還不如死。現在不是流行重生或者穿越麼?死了,我可能還有重來的機會呢。”
陳新安翻個白眼,“你想太多了。”
“所以呢。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啊。你們想怎麼判就怎麼判。最後什麼結果,我欣然接受。”
陳新安差點要罵人了。
“你好好的想想吧。”陳新安直接走了出去,再和這個女人聊下去,她就要罵人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心硬如鐵。沒有半點突破口。
“安安,你也铩羽而歸了?我真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受過什麼訓練。”陳向明透過玻璃窗看了一眼裏麵的寧清秋,“我覺得可以請軍方的審訊專家幫忙。”他們警方的審訊手段太溫和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少媒體都在盯著,要是弄出一個‘屈打成招’他們所很可能就要被別人的唾沫星子要淹沒。
前段時間,有個犯罪嫌疑人在派出所門前摔了一腳,摔倒鼻青臉腫的,就被媒體說成‘不顧人權。濫用職權。暴力執法。’
明明就有視頻作證,還歪歪唧唧的。
麻蛋的。
氣得陳所長直接破口大罵,最後直接發‘警告書’,不道歉就去法院好好的聊聊什麼是‘輿論自由’。
雖然這一盆汙水,南城所成功的擋了下來,但那些媒體記者就盯上了南城所,像蒼蠅一樣無所不入。總想著要揪出點什麼來抹黑抹黑南城所。
“這個女人太冷靜,冷心冷血,無欲無求。我沒有辦法了。交給陳所吧。”陳新安撇撇嘴,去見賈元年。
相對於寧清秋,賈元年相對來說要好對付一些。
賈元年抬起眼皮撇了陳新安一眼,低下頭。
“不想說點什麼?”
賈元年沒有說話,也沒有看陳新安,低頭看著腳下,雙手搓在一起。
“你媽,你弟,把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扛著有什麼意思?田武去了哪裏?”
賈元年突然抬頭看向陳新安,“你想讓我說什麼?”賈元年當然知道,她媽媽,她弟弟不僅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最後肯定也會把一切都推到她頭上來。她太理解自己的家人了。
自私自利,還蠢。
陳新安:“田武去了哪裏?”
“不知道。”賈元年嘲諷的笑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並不好。我們不過是利益結合,各玩各的。他養情人,我包小白臉。”
“我從不問他去哪裏。當然,問了他也不會說。我們這個職業流動性強,活動範圍廣泛。今天可能在B市,明天就可能在A市,後天可能又回到B市,誰知道呢。”
陳新安:“為什麼要嫁給田武?聽說你被拐前有個很好的男朋友。”
賈元年突然雙眼狠厲的看向陳新安,那眼神能割肉,能穿心。
“哈哈。嗬嗬。”賈元年笑了起來,臉色有些哀傷而又猙獰,“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陳新安沒有理會賈元年的咆哮,“聽說,你拐賣了前男友的妻子。賈玉崢說,你還殺了她。因為她嫁給了你的前男朋友?應該她得到了本來屬於你的幸福?”
“閉嘴。你什麼都不知道。”賈元年突然滿臉的淚水,咬著牙,“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被拐?”
賈元年笑了起來,笑容淒慘而又惡毒,“她是我的同學,我的舍友。平時,我們的關係並不好,但自從我男朋友來看過我後,她就開始接近我,討好我。我知道,她是想要挖牆腳,所以我沒有理會她。但是,她呢?她不僅誣陷我偷東西,還仗著家裏的關係讓學校逼著我退學。這還不算,她家人還讓人拐賣我,想把我買到M國的地下賭場去。”
“就是這樣的賤人。在我被拐賣後,她嫁給了我的男朋友。那麼惡毒的女人憑什麼幸福?憑什麼?”賈元年看著陳新安,“你告訴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