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男孩雙眼發亮,“真的?我不用去派出所?不用叫家長?”

“不用。隻要你真心改過。”

“我改。”

“OK。說完了公事,我們說私事。我們社區每個月都會在彩虹劇場舉行誌願者晚會,你知道吧?”

“知道。”但是,他沒有去看過。因為媽媽說,浪費時間。

“這個月底,你出一個節目吧。街舞。”

“不行。警察姐姐,我媽……”

陳新安拍拍男孩的肩膀,胸有成竹,“交給我。以後,你多帶我家帥帥打籃球,教他街舞。男孩子跳街舞可是很酷的哦。”

小男生有些羞澀,“我偷偷學的,跳得不好。”

“沒關係。重在參與。還有,我交給你一個光榮的任務,校園和諧誌願者,看到不平的欺壓或者欺虐等事情,網上Q我,可以嗎?”

“紅袖章?”在城南區生活的人都知道和諧社會誌願者紅袖章,負責火眼金睛,是發現罪惡犯罪的一大主力軍。

退休的大爺大媽要是沒個紅袖章,可是要被鄙視思想覺悟低的。

“可以。警察姐姐,我會做好的。”小男生有些激動。

“歡迎你加入誌願者隊伍。你叫什麼名字?”陳新安像對待同齡人一樣伸出手。

“嗯嗯。”小男生搗蒜似的點頭,“我叫黃旋波。”

陳新安和黃旋波聊了一會,看他明顯的精神起來,開朗起來,她也微微是放下心。現在的孩子壓力太大,心情太壓抑,天天學習,天天補習班的,不傻也呆了。

事情圓滿解決。

陳新安告別黃旋波後,還要找他的媽媽聊聊人生。在保證黃旋波成績不會下滑的情況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還給了三分壓力,幫黃旋波爭取到了一定的私人空間和時間。

之後,陳新安還去找了黃旋波的班主任。

不管怎麼說,班主任由著同學們孤立和鄙視或者嘲諷一個同學,都是失職。冷暴力,語言暴力,有時候比武力更傷心,傷口更難痊愈。

黃旋波不知道陳新安為了讓他融入同學,不僅找了班主任,還找了班上的同學,希望同學能帶他一起玩,給他一個互助友愛的機會。

直到功成名就,黃旋波才從同學口中知道陳新安為他做的一切。那時候的陳新安已經不是警察小姐姐,而是警察阿姨了。但在黃旋波心裏,陳新安永遠都是那個笑容溫暖能代表月亮的美少女戰士,拯救了他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