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那名陸軍下士抱著膝蓋滿地打滾,叫聲極其淒慘。而那個被趙永瑞鎖住脖子的下士也好不到哪去。在踹到另一個下士後,趙永瑞右腿蹬向脖子被鎖的下士膝蓋內彎處,在他腿部一軟之際右臂用力往下一拉,趙永瑞右臂鎖著下士的腦袋重重摔在地板上。雖然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實柔軟的地毯,可依舊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嗒聲。可憐的下士沒了動靜,生死不明。
老兵心狠手辣,秦風也不是等閑之輩。仗著自己力大反應快,躲過對方的拳腳,一個猛衝硬是抱起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的陸軍中士,然後像扔沙袋一樣砸在牆上。看到穀興誌被一個陸軍下士一拳打翻在地,對方正欲衝上去補上幾腳。秦風彎腰一把抓住那個下士的小腿,雙手用力一擰,“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響,下士直接倒地,疼的暈死過去。
孟中傑、馮豪東、魯元翔、阿納比四人,勉強跟對方打個不分勝負,雙方臉上都掛了彩。
新兵裏,隻有龐南成可以算是處秦風外最厲害的狠角色。秦風體壯力大更多還是靠著開天融合後的提升,但格鬥技巧就差了很多。對付一兩個人還可以憑力氣碾壓,但要遇到多人包夾,也少不了要挨上三拳兩腳的。
在阿納比雙臂被一名中士鎖死,另外一名下士拎著砸碎瓶底的酒瓶準備給他放血時,龐南成衝出來了。
他下手極快,左手拽住準備下死手的下士後衣領,右手抓住下士握住酒瓶的手腕,隻見他用力往回一掰,鋒利的玻璃酒瓶就紮到那名陸軍下士自己的肚子上。倒黴的下士還沒有叫出聲,龐南成一拳頭就砸在他臉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阿納比也趁勢掙開鎖住自己雙臂的那名陸軍中士,抱起他使勁往地上一摔,又從腳邊撿起一個厚實的白酒瓶子往他臉上招呼,哐鏜一聲瓶子應聲碎裂,中士的臉上也開了花。
僅僅不到十秒鍾時間,對方二十多個人就有十個不是重傷倒地生死不明,就是抱著受傷的肢體淒慘的哀嚎。剩下的十個士官從來沒見過下手如此狠的角色。以往遇到少數幾個陸戰隊的人,他們總會仗著人多占到一些便宜,沒想到這次栽了個大跟頭。
趙永瑞眼露凶光,盯著剩下幾個滿身是傷但似乎還有一搏之力的陸軍士官。
“頭,剩下的怎麼辦?”
李元銘腳踩著陸軍上尉的臉不停的揉來揉去,連眼都沒抬一下。
“讓過一個站著出去的都是我們的無能,弄殘他們。”
李元銘輕描淡寫的話一出,趙永瑞、孫義軍孫義師兄弟倆,秦風,還有打紅眼的龐南成嗷嗷叫著就衝了上去。
僅僅五分鍾的時間,十名陸戰隊員就把二十多個士官一個不剩的全部打趴下,而且都受了重傷。
“回去了!”李元銘大手一揮,“我們照常在樓下吃飯,等陸戰隊的憲兵來接我們回去。”
秦風這幫新兵看著眼前的慘況,躺在地上的那些士官有些肯定要報廢了,不知道闖了禍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怎麼了?秦風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看到秦風眉頭緊鎖的樣子,班副趙永瑞倒是一臉的輕鬆,對自己剛才下殺手似乎毫不擔心。
“告訴你們吧,陸戰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所有新兵在離開新兵營前,都要跟老兵一起參與跟其他軍兵種的武鬥,隻要不死人,闖禍闖的越大越好,從此以後老兵新兵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管是平時還是在戰場上誰也離不開誰。”
不光秦風呆住了,包括剛才打的最歡的龐南成在內,所有新兵都聽的一愣一愣的。全天下都知道陸戰隊裏的士兵一個比一個彪悍,現在聽這些老兵道出了原委。他們才終於對陸戰隊有了一些更深的理解。
陸戰隊的彪悍是無處不在的,要讓所有人知道陸戰隊的凶悍,包括敵人和自己人。陸戰隊就是一隻饑餓的猛獸,不僅要讓敵人恐懼,也要讓自己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