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在上,揮汗如雨,在以吾熱血保衛國家的口號聲中,阿奴雅迪和其他新兵日複一日進行著極其殘酷放入訓練。
三個月後月王國騎兵再次來襲擾,大巫師阿龍差命令包括阿奴雅迪所在的騎兵隊的第九軍團迎戰,你來我往的縱馬衝殺,阿奴雅迪參加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場戰役。
阿奴雅迪在顛簸中感受著這場戰爭的殘酷與艱難。當連續擊落四個月王國騎士後,阿奴雅迪也不慎被對方的長槍擊中自己的坐騎,戰馬無力的揮動這一對白色的翅膀,瞬間倒在了戰場上。
阿奴雅迪驚叫了一聲從馬匹上栽了下來。一陣劇痛從他的肩膀處傳來,睜開眼眼前隻是一片蔚藍天空,如水洗過一般純粹,阿奴雅迪的腦海裏亂成一片,幸好阿奴雅迪在參加訓練的那幾個月,著實提升了自己的意誌力,阿奴雅迪忍著肩膀處的疼痛,掙紮地坐了起來,身下正墊著一隻已然死去的戰馬,阿奴雅迪知道需要快速離開這裏,這裏很危險。
抽出腰間的匕首割開綁住腿部的騎具後,從那匹戰馬的身上躍了起來,阿奴雅迪檢查起自己受傷的部位,除了肩膀似乎有些摔破外,身體其他部分都沒什麼問題。
阿奴雅迪看著死去的戰馬,對於這個和他相伴了幾個月的老朋友的死去阿奴雅迪也很黯然,他與坐騎相處的點點滴滴俱在心頭,要不是戰馬臨死前,拚命試圖減緩自己倒地的加速度,阿奴雅迪這副身軀恐怕早已經摔成肉泥。
阿奴雅迪朝著記憶中的白鳥城要塞走去,正走著時,身後卻是一陣急馬蹄聲在背後響起,阿奴雅迪大感不妙,轉頭看去,一群二十多人的月王國騎士朝著自己追殺過來。
“不會這樣的耍我吧,這幫孫子怎麼又跑回來了?”阿奴雅迪在心中大罵道。
幾乎是同時,要塞這邊也是一陣馬蹄聲,卻是阿奴雅迪自己的戰友趕了過來,當然人數上少了一點,隻有五騎。
這五個人都是阿奴雅迪訓練了幾個月的下屬,阿奴雅迪雖然肩膀仍舊有些疼痛,但保命要緊,隻能瘋狂地向著自己人跑去。
還好修煉過武技的阿奴雅迪素質極好,在月王國騎士追上自己前,和自己的下屬會合了,五個新兵蛋子看到阿奴雅迪居然還沒有死,自然是欣喜若狂其中一個立刻將阿奴雅迪抱上馬來縱馬轉身朝著白鳥城要塞策馬狂奔。
“我們四個一起殺他狗娘養的!”剩下四人中領頭的壯漢喝了一聲,他們四個立刻毫不猶豫地衝殺上去,但是,對方可是整整二十多個騎兵。
雙方剛一交手,月王國一個騎兵的一截手臂就嘩啦一聲被切離身體。
那個月王國的一張臉瞬間白了,嗚嗚丫丫地喊著什麼,終於忍不住疼痛打馬想要逃離這裏,此時一把彎刀從他的脖後砍來,切開了他的大半脖子,這個月王國騎兵的血如噴泉一般,直衝了一米多高。身體依然坐在馬上,但頭卻垂在了胸前。
此刻的月王國騎兵已經倒下近十人,白鳥城的騎兵知道這個時候就是考驗他們的鎮定了,死了一個剩下的三人若有一絲慌亂,剩下的十幾個月王國騎兵自然不會放過殺敵立功的機會。
終於三個人在此策馬狂奔不顧一切的衝殺過去,還有數米距離,其中的一個一聲大喝,手中的長槍狠狠插向正麵之人的頭盔裏,咯噔一聲,那個月王國騎兵腦袋歪了幾下便伏在馬上不動了。
剩下的幾個月王國騎兵的臉上終於變成恐懼的樣子,阿奴雅迪的夥伴瞬間又擊殺了四名月王國騎士。在剩下的五個月王國騎士的麵前,三個凶神惡煞的白鳥城新兵手中的長槍已然朝著他們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