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不小心都在乎與人心,既然柳妃娘娘提醒了,那麼臣妾也就說一句,該是怎樣就怎樣,或許小心的人並非是臣妾,而是某些所謂說小心的人。”
“你……”
“柳妃娘娘何必對號入座呢?或許是底下的宮女,又或者是太監,這人多了去了,柳妃娘娘應當將自己區分開來才是,不免這樣才不會有什麼誤會。”雲清歌冷聲說著。
韋妃緩了緩,一直沒有說話,漸漸將自己手中的杯盞放了下來,直接說道:“聽說皇上選了十二月初八的日子讓雲昭儀進行冊封禮,皇上當真是用了心呢,想想也是,皇上在這些上麵費心的,當真就隻有雲昭儀一人呢。”
雲清歌不緩不慢的回著,“韋妃娘娘當真是看得起臣妾呢,不過恰逢時間碰的好,這冊封的時候就近的好日子就是這些,不過順手一指的日子,怎麼到了旁人耳中就變了味道呢?這真是有意思了。
韋妃也不覺得打緊,隻道,“是不是順手一指,旁人耳中是不是變了味道,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真正要緊的是,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這樣湊巧。”
雲清歌倒是在此時覺得這韋妃說的話可是比那些人有水準了不少,不過隨之一笑,也不放心上,隻是由得去而已。
孔雀台,終究是眾妃散去,有人會將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可是卻有人斷然是不會將心思放在這些上麵,畢竟誰都不知這一位雲昭儀能走到怎樣的程度,貿然而動隻會讓自己變得被動了。
到十二月初八這幾日,後宮倒是清淨的很,好像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動靜,隻是這冬日裏的寒風是愈發的厲害了,不過好在到了這冊封禮這一天,難得的冬日竟然放了晴……
仿佛所有的所有都是在圍繞著這些事情而來一樣,天公甚至都在為這喜事兒做美了!
瑤華宮中上下因為此等事情都是賞賜了不少,碧玉看著雲清歌今日這昭儀的服製,通身上下比起先前的婕妤可是又高貴了不知道多少,當時雲清歌還在埋怨這發髻的重量,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今日倒是沒有抱怨半句。
“以前娘娘還是婕妤,就說婕妤的發髻太過於繁重了,尋常時候總是梳著最簡單的發髻,如今這昭儀的發髻可是愈發的繁雜了,娘娘倒是沒有那些在乎了。”
雲清歌聽了碧玉的話,其實在心底她並不是沒有抱怨這些,隻是有些時候過了這麼久之後,有些該要抱怨的,不該要抱怨的,都有了選擇性,什麼時候都是要做區分的,自然不能讓自己亂來,尤其是現在她成了昭儀!
碧玉等人也知道雲清歌是有所避諱,便不再言說,隻是笑著說道,“果然是娘娘穿什麼都好看,真真是著獨一份的氣質,後宮之中也唯有娘娘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