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莊主都沒有跟二夫人說過這件事情,一個字也沒有提,應該說都沒有怎麼見過二夫人。後來三夫人終於進了門,但是傲慢得很,見到二夫人也不行禮,隻是用挑釁的眼光看著她,二夫人性子好,也不計較,但是卻也是不大出門了,大夫人卻有些高興了,仿佛看到了二夫人像她自己一樣失寵是件揚眉吐氣的事情。”

“莊主卻是奇怪倒是日日逗留在三夫人的房間裏,似乎將他對二夫人的感情都忘得幹淨一般,二夫人也不聞不問,隻一個人在房間裏對著大小姐默默地垂淚。我們大夥也都替二夫人感到不平,幸好二夫人對下人還是一般的好,從來都不忘記我們的例錢,相對三夫人的傲慢,我們自然是喜歡二夫人的。”

“後來,三夫人也懷孕了,生下了二小姐,二小姐出生的那一天,莊主很高興,仿佛鬆了一口氣一般,那一天他一整日都笑嘻嘻的,我記得二夫人當日也有去看三夫人和二小姐,看到莊主那麼高興,心中大概也是很難過的。但是那天晚上莊主卻去了二夫人房間,第二日,二夫人似乎開心了許多,見到莊主也是笑吟吟的,持續十多天,莊主都是宿在二夫人的房間裏,不曾踏進三夫人的房間,三夫人大概是受不了莊主的冷落,便跑到二夫人那裏大鬧了一場,莊主知道後,打了三夫人一個耳光,還說了許多狠話,從這些話裏,我們大概知道了,莊主之前日日留在三夫人房間裏不過是為了讓三夫人生下孩子,這樣三夫人就沒有能力在離開了,也就不用擔心受三夫人的父親的威脅了。”

“我們大家都鬆了口氣,盡管三夫人也可憐,但是她也同樣可嫌得很。於是莊子裏的生活似乎又恢複了寧靜,除了多出了一個怨婦,剛開始的時候,三夫人還經常會到二夫人那裏去鬧,二夫人也不計較,也不和莊主說,有時候莊主碰巧過來看到了,便開始對三夫人發脾氣,二夫人卻還勸著,我們都知道莊主是最討厭被威脅的,兒三夫人卻觸碰了莊主的底線。但是久而久之,三夫人也安靜了,不再爭吵了,終日裏也是如大夫人一般坐在屋子裏帶著二小姐。”

“這樣的日子過得非常的舒心,不光是莊主和夫人,就連我們下人也都是開心的。一晃眼,幾年過去了,大少爺都成了小夥子了,都已經十五歲了,大小姐也有十二了,就連二小姐都已經九歲。大少爺明顯和二小姐玩得好些,終日裏都是往三夫人院子裏去,很少來二夫人這裏,大小姐要跟少爺二小姐玩,都是不受歡迎的,好在二夫人從小教育的大小姐為人豁達,也不計較那麼多。”

“那一天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有人闖進了三夫人的房間,便見到了三夫人和大少爺躺在床上,後來莊子裏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莊主氣瘋了,要將三夫人處死,二夫人便求情,隻說這件事情是因為她長期的霸占著莊主才導致的,不能怪三夫人,莊主被二夫人打動,終於決定隻將三夫人關起來,並不處死。”

“自從那一次以後,二小姐便再也不以自己的麵貌見人,每每都帶上麵紗,穿白衣,像是想要與世隔絕,其實大家都是關心三小姐的,但是三小姐卻是不願意再與人交流,我們都知道三小姐很喜歡莊主,以前都喜歡在莊主麵前打轉,可是從那以後,她都是遠遠地望著莊主就走開,再也不多說一句話。”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莊主始終沒有怪過少爺,隻是對大夫人和三夫人更加的冷淡了,完全就當做家裏沒有這兩個人,那一年,莊主將莊裏的秘密告訴了少爺和小姐們,給了他們三個人一人一把鑰匙,說後山祠堂後麵的倉庫的鑰匙,裏麵是整個莊裏的人的解藥,這個倉庫水火不懼,隻有當三把鑰匙在一起的時候才能夠打得開,解藥有三種,每個人都有一種解藥,但是隻有三種解藥都吃的話,中毒的人才不會受皮肉之苦,不然盡管不會死,也還是會受一番折磨。但是那裏麵的解藥是有限的,如果解藥用完了,莊子裏的解藥用完了的時候就是整個莊子垮掉的時候,可是終究還是有解救的方法的。”說到這裏,總管似乎也會說累了,不再往下說,端起麵前的茶杯,緩緩地抿了一口茶。章語默和莫非也不催,兩人也都端起麵前的杯子,原來茶都涼了。

三個人麵對麵的坐著,總管似乎在回憶從前的事情,章語默和莫非便在等待著他後麵的故事,歎了口氣,總管道:“後麵的故事就不太好了,那一日,二夫人聽到嚇人來喚,說是莊主在後山等她,二夫人和莊主經常是在後山約會的,盡管他們已經成婚很多年但是兩個人還是那樣的迷戀對方,到了後山,隻見滿山坡都是鮮豔的鮮花,美麗的不得了,二夫人一瞬間便被感動到了,站在那裏不肯走,但是沒有多久就感到頭發昏,睜不開眼睛,這個時候從花叢中走出了兩個人,正是大夫人和三夫人,二夫人看著他們瞬間便明白了,但是二夫人並沒有武功,根本就不是兩個人的對手,這個時候莊主找不到二夫人,便往後山來了,正好看到這一幕,當下便飛身過去,救起二夫人,但同時也難免怒火中燒,莊主不知道這種毒花叫做紅顏最張飛,最是忌諱人發怒,本來莊主的武功很是高強,但是由於中毒,竟然沒能夠打過大夫人和三夫人,她們兩個知道若是不除去莊主,她們是活不了的,所以,幹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將莊主殺了,但是二夫人此刻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躺在遠處,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聯手用三夫人的劍插入了莊主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