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知道對方萌生了殺意,也不敢放鬆,一招一式便認真對待起來。首先一腳便將他手上的刀踢飛了,兩人便徒手搏鬥了起來,不一會兒,那柳正風便覺得自己籠罩在一片密不透風的掌勢下。再別說殺莫非,自己卻已經困在其中逃不出去。

蕭瑤在一旁也是看到莫非終於出招,心下卻是駭然,暗道:“此人的武功如此的了得,柳正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就是我隻怕也難嬴他,若是此時我與柳正風聯手說不定還能將他拿下,再晚一會兒,隻怕這柳正風就得要受傷了,到時候再沒贏的把握。”如此一想,再不遲疑飛身上前,直接一劍往莫非後背刺去,莫非本來一掌劈向柳正風的麵門,突然背後蕭瑤挺劍而來也顧不上許多,飛身向上,踏上蕭瑤的劍尖,借力往上一躍,同時雙掌齊出,擊向柳正風。

柳正風本來被莫非的掌勢包圍的密不透風,蕭瑤的出手,立即便讓莫非收回掌勢,柳正風正好可以舒一口氣,萬沒有想到他突然來這樣一招,登時沒來得及接招,結結實實的便挨了一掌,翻出老遠,吐出一口血來,胸口更是覺得血氣翻湧,好似要裂開一般,知道受了內傷,立即便盤腿坐下,運功調息起來。

莫非此時也是不敢大意,盡管一掌擊中柳正風,但是這蕭瑤的武功卻並不是柳正風可以比的,更何況他手裏還有劍。突然一件閃亮的東西向自己拋過來,伸手接住竟然是章語默的軟劍。

章語默此時也從突破後麵走出來,居高臨下的站著,笑吟吟道:“莫大哥,好功夫啊!你就讓我好好看看這逍遙派掌門人到底有幾分能耐如何?”

莫非知道她是有意如此說,便道:“不可以對蕭掌門如此無禮,我隻是像簫掌門討教討教而已。”

蕭瑤本來以為隻有莫非一人,而且就是隻有他一人已是難以對付至極,如今卻又見添上了如此一個幫手,心中早已知道了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柳正風此時已經是深受重傷,若是一直纏鬥下去,反倒在這些人麵前丟了臉麵,便笑道:“我看我與二位是有些誤會,這江湖上的事情恩恩怨怨的那裏說得清楚,但是我與二位卻是素不相識,今日在下卻是有要事在身,改日若是二位有時間倒不如到敝派好好地玩上幾日,今日卻是不好再陪兩位了。”說著抱拳一禮。

莫非忙還了一禮,道:“簫掌門客氣了,晚輩也隻是想向簫掌門討教幾招,也算的是晚輩的福氣,沒想到簫掌門如此之忙,那晚輩自然也是不好打擾的,日後若是有時間還望不吝賜教。”

蕭瑤忙將劍插回鞘中,笑道:“好說好說,我看閣下的武功也是不弱的,前途定然是一片光明,若是有興趣我們可以好好地聊上一聊,今日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便果然大大方方的從莫非身旁走到柳正風的旁邊,拉起柳正風便走,好似剛剛那個出著卑鄙計謀,後來又暗劍偷襲的人不是他一般,登時便從一個陰險小人便成了一代掌門。

章語默走下來,笑道:“這人還真是有趣,竟然還真的能這樣厚著臉皮。”

莫非笑著搖了搖頭,道:“若不是他真這樣厚著臉皮,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少不了又要打上一場,若是打得過,他中途還是會找機會脫身不打了,結果一樣,若是打不過我們還不是吃虧。”

章語默看了看蕭瑤走的方向,道:“看樣子,這逍遙派掌門的功夫也不怎麼樣啊!不然他也不會跑得這麼快,非得殺了我們滅口不可。”

吳意義突然出聲道:“不是這蕭瑤的武功不好,而是公子的武功大高強了。”

章語默和莫非一聽,才想起吳意義還在旁邊,忙跑過去,吳意義笑道:“放心,我老乞丐隻是受了些皮肉傷,不礙事,還多虧得兩位相救。”

章語默笑道:“吳大哥,你怎地對我還這般客氣?”

吳意義一聽,忙道:“我說這聲音怎麼就這樣熟悉呢!原來是喻賢弟,老乞丐我眼睛不太好,這陰沉沉的倒是真沒看清楚。”

章語默也不跟他繼續客套,道:“吳大哥,我看你這傷,腿上的倒還罷了,但是這手上的卻是不輕,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將你這傷上點藥包紮一下好了。”

吳意義笑道:“我不過就是一個乞丐,受點小傷還需用什麼藥。”說著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往手上一纏,道:“這樣包一下就好了。”

章語默搖了搖頭,道:“吳大哥,你大概是忘了你如何會這樣的吧!若是那柳正風真的奪得了幫主之位,你這樣可怎麼幫你丐幫伸張正義啊?就算是為了你們丐幫的大事,你也該要好好的將自己的傷給治好了吧!”

吳意義一聽,登時覺得有理,便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隻是我老乞丐卻是一文錢也沒有,到哪裏去弄這些藥去?”說著拿眼睛瞅了瞅莫非和章語默

莫非笑道:“吳大哥,這可就是見外的話了,兄弟之間論什麼錢財。”說著瞧了瞧天色,道:“隻是這天快黑了,我們今晚怕是回不到鎮上了,隻好在這外麵過上一宿了。”

吳意義道:“我就在這裏睡著,那不遠處有間破廟,要是不嫌棄,兩位兄弟就跟我一起去吧!”

莫非和章語默果真便扶著吳意義往吳意義說的破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