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人生沒有巧合,我同沫沫的分離就是一個巧合。6月21日,江豎找到了我。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江沫涵的身份。誰會知道,那天江豎把羅均帶到自己麵前。說這才是江沫涵的幸福,江豎非常殘忍的說,“蘇誠,難道你要和害死你父母的凶手的女兒在一起嗎?”他的話我無法答複,隻因,心底是認同的,江豎明顯的身體不好,大多數時間都是靠羅均扶著。他說話聲音不大,卻句句傷人肺腑。“蘇誠,別說你不可能和小涵在一起,若是她知道你這兩年來的目的,她還會和你在一起嗎?何況,羅均與她一同長大,你不過和她一起兩年,你認為她會選你嗎?我告訴你,若是我不同意,她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麵對江豎的話,我笑了,“江豎,你的女兒,我不會再染指。”一句話。簡單,卻耗費了我所有精力。當天,下起了大雨。我無聲的嘲笑自己,怨恨老天。我一直搜查江豎的犯罪證據,前不久,他的犯罪證據被我提交到檢察院。近兩天,他應該收到消息了。從我提交證據那一刻,我也就放手了,我不會讓仇恨在我心底一輩子。我要給沫沫幸福,然而,此刻,卻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寢室裏,同寢室的人都被我打發走了。手機響起看到是江沫涵,我有摔掉手機的衝動。最終還是接了。電話中她讓自己去沚雲公園,她的語氣太過焦急。我沒有思考時間,拿了傘就前往公園,看到她的身影,我心疼了。然而,她給我的,竟隻是一句對不起,分手吧!雨太大,我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我想再讓她說一次,她已經走了。江沫涵,我蘇誠到底欠了你江家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若不是看到羅均,我想,我會選擇追上她的。但我看到了。她甘願投入羅均的懷抱。恨,前所未有的恨
6月21日。我在雨地上度過。韓越找到我時,我已經陷入昏迷。醒來時,我讓韓越找羅均,那是我第一次把羅均帶入到自己的生活中。一病,整整半個月。蘇噯麗的婚期逼近。我隻能強撐著自己去參加她的婚禮。江沫涵,羅均一同消失在C市,我知道後就再沒提起過他們。蘇噯麗對自己從來都上心,婚禮結束後,就直接把愛噯麗交給了我。隻因,我臨近畢業,她擔心我。所以,她兌現她的承諾的同時給了我一份責任。這份責任剛好是我急需的,它能彌補心裏的空虛,它能讓我忙碌。韓越擔心我,所以同我進入愛噯麗,對於他,我真的十分感謝。是他,白天陪我上班,晚上陪我酗酒。是他,陪我撐過那難熬的日子。
再見她,已是四年後。四年來,我總能平靜的對待任何人,唯獨她,再見她,我隻想離開。所以,匆匆一麵,我就離開了。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車裏煙霧彌漫。這便是我四年來生活的模樣,我前所未有的放縱自己,在所有人看來,我是成功的,隻有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回到一個人的房間,無比的孤寂,僅僅兩天,我就忍不住前去找她。看著不遠處的住所,我還是選擇了刹車,那裏,我不允許自己再碰。隻是,她還是來了,我知道,隻要她在窗台,一定能看到我,看到她來,我心底是有一絲驚喜的。可我並不承認。
她的回來,漸漸打亂了我的生活,我總是時不時的想見到她。哪怕,我心底告誡過自己很多次。
和她一直這樣僵持,直到,我選擇放棄,我選擇放棄那份愛。隻因,我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最熟悉的兩個人卻成了最陌生的過客。我用最後的力氣來忘記,來放下。我想,這也是另一種幸福吧!
隻是,意想不到的是,上天給了另一種安排
若放下是一種幸福,那,江沫涵的“蘇誠,我要嫁給你”又算什麼呢?我想,那句,是上天對我們的彌補。那才是最終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