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瘋子,我不是女單身,我是死了男人的寡婦好不好?誰能不讓我養個孩子?我有能力也有權利……長大是我的親人,我老了怎麼辦?你能娶我嗎?不能吧!那將來你是我什麼人?”
雲水被薛冰霜問得啞口無言。
“說吧!你的好消息……”
雲水不情願地說出了曉娟也懷孕了,應該與薛冰霜在同一個月裏。
“咯咯咯……你雲水真有本事啊!真男人!”
看著欣喜若狂的薛冰霜,聽著她的由衷讚美,雲水是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又有好一段時間兄弟們沒有在一塊喝酒聊天了,沙四的腿也基本上好了,隻是有點跛腳了,落下了殘疾。這一天晚上,雲水把哥幾個叫在一起說說話,喝一點紅酒,他們如今也不喝白酒了。
徐石頭和沙四對雲水提出了“以惡製惡”的辦法,要利用幫派勢力打擊幫派勢力。他們向雲水說出了一些跑長途、短途客運的人的內幕,無一不是靠拳頭、棍子打出來的。搶奪線路,爭搶客源,強盛弱敗。誰更強更狠,誰最終能存活下來,否則砸車傷人,屢見不鮮。
“那不傷害到人命嗎?”
“大哥,你以為那些有錢人有幾個是像你一樣幹幹淨淨憑真本事發的?哪一個身上沒有罪孽?有人命的不在少數……”
“那還不被抓?當法律為兒戲呀!”
“哪裏就當法律為兒戲了?那些懸案破不了怎麼辦?被市級甚至省級通緝的犯罪嫌疑人,就是找不到怎麼辦?盡管有人看見他就在家裏舒舒服服地生活著。”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的雲哥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不似你這樣的善良者多著呢!令你想象不到的殘忍者也多著呢!”
“那……我們也不能主動去傷害別人,除非我們被攻擊、有危險了,否則不能違規,當然更不能違法。”
“好吧!聽你的,哥!我們……不違法!但是,雲哥,你可一定要警惕別人違法,那些壞人瘋狂地報複你,怎麼辦?”
“我會當心的!我接個電話……”雲水接到了財政局會計科的科長的電話,說今天下午下班時會計科裏有一個資深會計師猝死在辦公室椅子上,送進醫院也無濟於事了。
雲水說,就由勞動局或者公安局的人去處理唄!會計師中年猝死,就跟那文藝演藝圈子裏的人一個樣,由於高強度工作,腦力勞動大,生活與生存壓力也大,心髒疾病高發,似乎也屬正常。
“不是呀!他死得很奇怪,要是正常情況,我也就不給您打這個電話了,我們新局長還沒有到任,這會計師死得又奇奇怪怪的,我們整個局裏沒有一個主事人了,所以人心惶惶的,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你倒是說重點呀!他死得怎麼個奇怪法?”雲水有點氣急了。
“他有中毒現象!”
“什麼?中毒?被人殺害?”
“經醫院醫生的檢查,他是中的一種慢性毒藥,不是一次性毒死,而是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今天可能是毒性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激發了他的心髒疾病,從而導致猝死。”
“那就報案呀!”
“公安已經介入調查了!我心裏既害怕又驚奇……所以才跟您打個電話說說。”
“哦!你怕什麼?別怕!這也許就是一起意外,根本不是什麼謀殺!一個普通的會計,都快要退了,誰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