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是有位高人不方便出手,雇我們來殺你們的啊!不然誰願意平凡無故來這種鬼地方!”那人一喜,馬上開口道。
“行了!別耽誤時間,趕快解決他們,大人還等著呢!”領頭人有些不耐煩。
話音剛落,領頭人便已落到了南燦的上方,頭下腳下,如蒼鷹獵食,挾撲擊之勢,單掌上燃起一層通紅的光火,一掌朝他的頭頂拍下。
慌亂中,南燦隻得退後一步。
“轟”地一聲,領頭一掌拍在地上,旋即又一掌印在南燦的肩頭上,伴隨著哢嚓一聲脆響,南燦整隻胳膊都被打的往下一沉,直接斷裂開來,掉在地上
“啊”南燦慘叫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值得用另一手駕著西明晨皓,轉身踢向後麵的人,借力飛出。
領頭哪敢讓他離開淩空往前翻去,踏著昏睡的西明晨皓到了南燦麵前。他的人自然又圍上了南燦。
領頭雙腳在地麵上一彈,迅速逼近南燦的懷中,不給南燦時間反應,兩隻手如穿花的蝴蝶一般,纏上他架著西明晨皓的手,隨即一推一拉一拍,破壞他的平衡,猛地一個背摔,幹脆利索地將他掀翻在地上,也將西明晨皓拍開在一旁。
領頭一個示意,他的人圍上了西明晨皓,開始慘打他,什麼陰招損招都用上了,卻遲遲不結果他。
南燦一急,慌忙跑去。領頭身形一動,出現在南燦麵前,一雙手鉗製住南燦,把他像垃圾一樣丟出去,冷笑一聲:“哼!自己都顧不了,還去顧別人!”
不待南燦起身,領頭的身子突然蓧地又竄了過去,膝蓋高高抬起,猛地朝他的下巴處頂過去。
南燦反應不慢,單手成掌,擋在自己的下巴處,往下一壓。
但畢竟修為擺在那兒,無論怎樣也改變不了
膝蓋正中掌心,兩人迸發,領頭身子不變,南燦卻是朝後翻飛出去,借著這股力道,橫飛數百米遠。
領頭的身影突然模糊起來,腳底似有金芒閃過,刹那間便來到了南燦身前。指頭上血氣湧動,一指朝南燦的後腦勺戳去,顯然是想一擊將南燦擊斃,不想留下後患。
生死危機關頭,南燦感覺迎麵又一陣風,顧不得別的,匆忙就是將腦袋一偏,這一指擦著南燦的臉頰戳了過去,鋒利的血氣將他的臉拉出了一道血痕,火辣辣的。
南燦穩了穩身,手指一合一開,下一刻便變成了薄如蟬翼的血紅刀片,對著近在咫尺的領頭猛揮。
刀片直接切領頭的身子,領頭卻無動於衷,任憑切除一條血痕。
領頭邪邪地一笑,一把抓住南燦的兩隻手,用力一掰一拽,腳奮力一踢,踢在南燦腹部,然後將南燦甩了出去。
南燦身形才剛落下,背後又是一陣巨疼,感覺喉嚨有一股熱流湧上,不禁咳了幾下,血紅血紅。不等他爬起來,一隻大腳已經踩在了他的頸脖上,腳上的力道如山嶽壓頂,南燦在地上不停地撲騰,卻就是轉不過身。
“你看看你的樣子,嘖嘖嘖,不好意思,下手重了,我會盡快了結你的!”領頭慢慢蹲了下來,對著腳下掙紮的南燦說。
現在南燦身上無一處完好,皆是傷痕,留著熱血。
再看看遠處的西明晨皓,更是慘烈。
西明晨皓被打的無知覺了,身體裏裏外外都在疼,包括神經。他眼睜睜看著南燦被踩在腳下,他暗暗想,如果他還活著,絕不會放過這群人的。
領頭另一腳踏在南燦的腦袋上,將他整個麵目都踩在地上,蹲下身子,一拳砸在他的頸骨上,取出南燦的心髒......
哢嚓一聲脆響,龍輝的頸脖斷裂開,瞪大的眼中滿是無畏和難過之色,直瞪瞪地的看著西明晨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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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農婦正在去河邊想去洗個衣服,但他到了河邊後,臉色一變:“誰家的小夥啊!算了!看他這樣還是先帶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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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竟這般疼痛,身體也動彈不得,連回憶竟也是這般痛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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