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杯!”戴肅涵幾人一碰酒杯,一飲而盡杯中酒,這還是戴肅涵生平第一次喝酒,戴肅涵一口酒喝下去,咂了咂嘴,表情有些怪,端起酒壺又要倒酒。
戴斌按住了戴肅涵:‘說了每個人都隻能喝一杯,你可不能破例啊?”
戴肅涵點了點頭,放下了酒杯,問肖錘道:“肖錘,喝酒是什麼味道啊?”
肖錘大笑一聲:“嘿嘿,酒啊,那少盟主你是問對人了啊,俺老肖就愛喝酒。這酒啊,特別香,喝下去的時候呐,有點辣,但是後勁十足啊,到了肚子裏之後很暖!、人間極品呐!”
隨後又一愣,說道:“少盟主,你剛剛不是喝過酒了嗎,怎麼還問俺?”
戴肅涵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喝居然喝不出來味道,而且喝下了肚子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什麼情況啊?”
公良姬薑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拍案站起,大叫道:“你不會對酒精免疫吧,古書上記載過這種體質!大哥,來我替你把把脈!”
戴肅涵擼起紗衣,露出了手腕,公良姬薑將手搭上了戴肅涵的手腕:“大哥,你這個脈象很奇特啊,是不是對酒精免疫我也看不出來啊!”
易鋒對戴斌說道說道:“姐夫,你讓戴肅涵再喝一杯試試看,就喝一杯,看看有沒有感覺!”
戴斌點了點頭,替戴肅涵斟滿了酒,將酒杯遞給了戴肅涵,戴肅涵一飲而盡,再次咂了咂嘴:“沒味道啊,我身體也沒出現什麼反應?”
公良姬薑答道:“那肯定就是可以免疫酒精的強大體質了!既然還有這樣的體質,我在古書上都很少見到,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就在我的身邊!”
突然,公良姬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像是想說什麼,但是又欲言又止。
戴斌知道他有話要說,便說道:“你但說無妨!”
公良姬薑壓低了聲音,像是怕這個包間隔牆有耳一般說道:“你們覺得鴻鈞的實力那麼恐怖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了,而且出招都那麼詭異,畢竟禁術沒幾個人了解啊,有他在就算邪宗損了兩個人一樣有機會拿下第一,之前的盟中比武是邪宗沒資格參加,現在邪宗有資格參加了我們寒流盟的第一很可能就不保了!”
其他十人一起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早就知道了!你想表達什麼?”
公良姬薑說道:“如果我有辦法讓鴻鈞沒辦法參加麒麟閣比武呢?”
戴斌問道:“快講!”
戴肅涵一揮手道:“三弟,我知道你的計劃了,不行的,比武就要公正啊!你讓我去灌醉了鴻鈞就算贏了也沒又多大的意義!”
眾人一聽,都明白了公良姬薑的計劃,所有人都表示不能這麼下作,這樣下作就是贏了也沒又多大的意義!
公良姬薑有些失望:“那你們有辦法戰勝鴻鈞嗎?”
戴肅涵說道:“鴻鈞再厲害,也不至於打得過我們幾個人連手吧?雖然你不能參加,但是我們幾個人的實力也不差,如果我們保證後天幫派混戰的時候前期和中期都不傷亡任何一個隊員,全員全狀態對抗鴻鈞呢?鴻鈞的手下已經被我寒流盟的臥底洗了腦,鴻鈞一時半會兒還來不及給他們洗腦,所以我們十打一的勝算非常的大!並且,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是師父殺燁,會少林的封禁武學,可以克製被鴻鈞偷學的武當和蜀山兩大門派的禁術!到時候鴻鈞就隻能仗著全真的一門禁術和我們抗衡,你覺得他能贏嗎?”
公良姬薑點頭道:“有道理,提前祝你們成功吧,不過明天還要單人比武的最後一名,我們當中無論誰對上鴻鈞都會有生命危險啊!怎麼辦!”
戴斌說道:“我給每個人都配了蟬絲金甲和麵具,應該可以保護,大不了直接被一掌拍下台,沒辦法,鴻鈞的實力實在很變態!”
戴肅涵皺了皺眉說道:“我們要廣招天下英雄俠士就隻能靠這次拿下雙第一,如果都沒邪宗拿下那邪宗肯定會借此名號廣招途中,到時候我們可能會被一邊倒的兵力優勢打垮!不能浪費時間,我要去鑽研寒流劍法,如果能一夜之間全部學會達到那位隱居江湖老前輩的實力肯定就所向披靡,能跟鴻鈞一搏!”說罷,起身離了席位,走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