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展鋒從懷中取出老皇爺送給他的那一塊黃金令牌,遞給甲士。
執戟甲士一臉的冷峻,看上去鐵麵無私,麵無表情的接過展鋒遞過來的令牌,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還給了展鋒,冷冷道:“不是入宮的腰牌,不準進去!”
什麼?不是入宮的腰牌?
展鋒聞言不禁愕然,萬分無語。他當然不會認為是甲士認錯了,甲士每都站在這裏,入宮的腰牌不知見過多少,是一定不會認錯的。
唯一的解釋隻能是,老皇爺送給他的這種令牌,數量非常稀少,不是一般的皇室成員能夠擁有的!而即使擁有這種令牌的人,也訣不會把這種令牌當成是入宮的腰牌來使用。
守衛宮門的甲士,壓根兒就沒有見過這種令牌,自然也就不知道,這種令牌代表的竟是老皇爺!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一定會恭恭敬敬將展鋒恭送進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副冷峻的麵孔。
展鋒接過令牌,在手中把玩著,心中極其無奈,心,看來不動用一點點特殊的手段,是沒法見到老皇爺了。
而恰巧在此時,從皇城裏麵走出來一行人。
為首的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宮裝女子,和她並排走著的一個華服男子。男子俊俏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縷紳士般的微笑,一邊走一邊和宮裝女子著些什麼。
兩人身後,跟著一隊侍衛和一隊宮女。
兩人在路過宮門的時候,守衛宮門的甲士立即半跪在地上,恭敬道:“參見公主殿下、參見侯爺!”
兩人卻恍若未聞,徑直走出宮門。
在經過展鋒身邊的時候,宮裝女子晃眼看見了展鋒手中的那一塊令牌,身體微微一顫,美目之中閃過一絲訝色,停下腳步,淡淡問道:“你手中的令牌,從何處得來?”淡淡的語氣,卻有一股高傲充斥在其中。
宮裝女子身旁的華服男子,也看見了展鋒手中的那一塊令牌,微微一愣,眼中明顯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他想不明白,公主怎麼會突然對一塊令牌感興趣?
很顯然,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令牌。
展鋒聞言,扭頭看了一眼宮裝女子,眉頭微皺,他很不爽宮裝女子話的語氣。在別人眼裏,她是公主,理應受到尊敬!但是,在他展鋒的眼裏,公主和其他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隻不過,比普通人穿的好,住的好而已。
不過,他也不怎麼在意宮裝女子是什麼語氣,淡然一笑,反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塊令牌?”
罷,揚了揚手中的金色令牌。
公主話的語氣,展鋒不滿意,但是,展鋒話的語氣,讓公主也非常不滿意,從來都沒有人,敢用無所謂的語氣和她話!美目之中不禁閃過一絲慍怒之色!
公主身旁的華服男子聞聽此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而守衛宮門的甲士,則厲聲嗬斥道:“大膽,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話嗎?竟敢和南帝國的公主如此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啦!還不乖乖跪下受縛!來人,拿下此人,打入大牢!”
話音未落,立即就有甲士圍了上來,準備擒拿展鋒。
“都退下!”
公主秀眉微蹙,嗬退了圍上來的一幹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