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華愣了愣,輕聲道:“也算,也不算,我們隻是見過幾次,他救過我,我救過他,僅此而已,可即便我們見麵,也不為任何人所知。”
“我明白了。”盛夏念著,心裏卻突然明白了什麼。
晚華看著坐在一邊若有所思的盛夏,朝其看了過去道:“你要單獨見天若雨,是否問出什麼了?”
“哦,對了,天若雨說七皇子和紅菱都被送去了江南的幽冥宮。”盛夏念道。晚華愣了愣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到:“帶他們回幽冥宮,那定然不是要殺他們了。”
“我也是這麼想,可能別有用意,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罷了,現在想來,如果七皇子不在京城,那個夢……”盛夏念著,不禁朝晚華看了過去。
晚華聞聲一聲輕笑道:“你還想著那個夢,也許,就隻是個夢而已。”
盛夏輕輕點頭到:“現在看來,也許真的就是個夢而已。對了,小白呢。”
“應該還在天簡樓,你去吧,這些文案是父皇交於我的,我看了再休息。”晚華念道。
“好。”盛夏說著,轉身朝外走去,隨即帶上了門。
“意思是說,不是不能和他們見麵,隻是不讓任何人知道就行了。”盛夏在門外低聲自語道,繼而帶著一抹笑意,朝天簡樓而去。
而晚華聽到此聲也不禁勾唇而笑。
天簡樓二樓的欄杆旁,盛夏站在木欄邊,望著重重古宅,和掛起的燈籠,輕輕歎了口氣。
“夏夏,我聽說你在地牢裏和天若雨大打出手,武功了得。”小白問道,盛夏不見一愣,轉眼朝桌邊的小白看了過去。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也沒想到,我們才短短兩日不見,竟然有了這麼多不科學的技能。”盛夏念道。
小白聞聲,跳下了椅子朝盛夏走了過去道:“你身上的傷。”
“不要緊,不痛了,隻是看著還觸目驚心罷了。”盛夏到。
小白輕輕歎了口氣朝盛夏看了過去道:“夏夏,你好像不一樣了。”
“什麼?”盛夏脫口到。
小白跳上欄杆旁的木椅,朝定定立著的盛夏麵前到:“你變得有些深藏不露了,笑容少了,話也少了,看著多了些陰冷和犀利。”
盛夏聞聲不禁心裏一驚,這些話不是以前他用來形容晚華的嘛,不是和白子兮很是相似嘛,難道自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同兩個人一樣了嗎?
“可能是經曆過生死吧,這次我差點死在了那個山莊。”盛夏淡淡念道,不禁想起那些因她而死的百鳥飛禽。
“有句話不是說,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嘛,我們想要在這個不科學的時代裏活下去,也許就要永不知疲的學習,進步,變得強大,悲觀,哭泣,許都是沒用的。”盛夏若有所思的念著。
小白聞聲,隻覺得有些詫異和錯愕,他不知道是什麼讓盛夏突然間變得如此畫風突變的,可是它卻有種感覺,感覺盛夏越來越像這個朝代的人了。
在盛夏與小白閑話天簡樓的時候,錦淵飛身落在了書房外。
“進來吧。”晚華道。
錦淵聞聲,隨即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