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亦天聽到這裏,知道對麵的女孩是故意找茬了,皺了皺眉,冷聲道:“姑娘的東西應該好生保管,在下不成撿過任何東西,若沒其他事,我要上山了。“說完操作著小黑驢繞開前麵的馬繼續前行。
馬上的女郎看著這個騎驢的家夥脾氣還挺大,說翻臉就翻臉,不由更加氣憤道:”我沒發話,誰讓你走了,給我站住,否則就算是同屬一教,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獨孤亦天對身後的咆哮充耳不聞,繼續眯上了眼睛,假寐起來。
馬上的女郎何時受過如此的輕視,氣的拿著馬鞭指著獨孤亦天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手中的馬鞭,女郎大大的眼睛提溜一轉,計上心頭,壞壞的笑了起來。
那女郎操縱著坐騎飛快的靠近著獨孤亦天,在靠接近的一刹那間,隻見那女郎手提馬鞭,要往獨孤亦天坐下的黑綠屁股上打去,隻是白光一閃,小黑驢繼續慢騰騰的走著。
而跑到前麵的女郎勒停了坐騎,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短了一節的馬鞭。又回過頭看看繼續“點頭”睡覺的獨孤亦天,若無其事的從身邊經過。
女郎恨得牙直癢癢,想要再上去教訓一番,可是又對那快如閃電的一刀心有餘悸。
”既然打不贏,隻好問清他是誰,好找幫手一起教訓他了。”女郎心道。
於是大聲道:“原來小弟弟深藏不漏,是個高手呀,姐姐服了,不知小弟弟怎麼稱呼,是哪個堂的弟子,回頭我好去拜會拜會。”說完驅著坐騎跟在小黑驢旁邊,也慢悠悠的走了起來。
獨孤亦天見女孩服了軟,又想起臨走時舅娘的叮嚀,莫惹事。也就不那麼生氣了,睜開眼睛望向並排而行的女郎微笑道:“小弟獨孤亦天,來自煉獄堂,不知姐姐芳名,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女郎看著這變臉跟變戲法似的獨孤亦天,暗道:“這小子原來是屬驢的呀,要順毛捋呀。”
隨即套近乎道:“那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我叫陰柔,是鬼獄堂的”想象著對方會很驚訝,沒想到對方隻是“哦”了一聲就又閉目養神了。
原來這女郎叫陰柔,乃是現任鬼獄堂堂主陰風的獨生女兒,魔教四傑之一。
可惜今天碰到了江湖菜鳥孤獨亦天,打又打不過,說又聽不懂,真是讓我們的陰柔大小姐徹底沒脾氣了。
跟著小黑驢慢悠悠的走著,陰柔一直在旁邊觀察著,上山的路隻有這一條,也不怕小黑驢走歪了,他就那麼坐著點頭睡覺。他怎麼就不一頭載下去呀。陰柔看著無比愜意的獨孤亦天惡意的詛咒著。
實在無聊卻又不想獨自離開的陰柔大聲喊到:“你年紀輕輕的,哪來的那麼多瞌睡呀,路還很長,咱倆說說話唄。”
孤獨亦天眯著眼斜瞄了陰柔一眼道:“那好吧,你多大了,嫁人沒呀?”
陰柔沒想到他上來就問這種問題,臉色一下通紅起來,幸虧有鬥笠擋著,要不真是羞死人了。
陰柔心道:”會不會他是在暗示我什麼吧。”偷偷看了眼獨孤亦天,還是那副樣子,道:“怎麼,想追我呀,那你可得排隊哦,在你前麵可是有很多人的。”
獨孤亦天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女孩對於這個問題,都是怎麼想的。”
陰柔頓時羞的想活剝了他,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呀。氣憤道:“想法就是,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的。”
聽了這話,獨孤亦天詫異的望著陰柔,道:“為什麼,我真的那麼差勁嗎?”
陰柔輕蔑道:“你有什麼好的?脾氣臭,說話臭,也就武功還湊合,我嫁人,找的是男人,也不是看家護院的。“說到這裏,陰柔又是羞意衝天,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來了,都是這小子給氣的。
獨孤亦天頓時語堵,暗道:”是呀,我有什麼好的,玉兒姐怎麼可能看上我呢,家世沒有,又不會說話,也不懂浪漫,就會拔刀,哎,確實是一無是處。“
陰柔看著他半天不說話,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聒噪道:”知道反省還是有希望的,等上了山,有時間了,姐姐好好教你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