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除魔大會(1 / 1)

第五章除魔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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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風光、千裏冰封,古道上的積雪未曾融化。

白一山在馬車上,舒適而愜意的馬車,對於人生來說,酒是不可缺少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白一山習慣了這種生活,這種有酒的生活。

生活不單單隻是活著,生活是用來享受的。

古道長,長的似乎沒有盡頭。

兩邊的樹木蕭蕭,被雪壓彎的枝條在風中搖曳。

白一山在馬車上躺著,躺著很舒適。

路上有些許動物跑過的痕跡,這一定是野兔覓食留下的。

馬車行駛在道路上,與積雪摩擦,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

白一山悠閑地躺在馬車中,端起醇香的美酒一飲而盡,這環境適合喝酒。

積雪封路,即使趕路,沒有美酒陪伴,生活豈不少了樂趣。

白一山端著美酒、看著手中的信箋,冷冷地笑道:除魔大會。

趕車的是一個中年大漢,說著北方口音,他也不急著趕路,因為白一山吩咐過他,更是雇他的人給了個好價錢,對於錢來說,沒有人跟它有仇,除非腦子有問題。

對於金錢,白一山並不是一個吝嗇的人,特別是在這種天氣,如果沒有利益,誰會願意付出。

車夫懶洋洋地斜靠在馬車上,時不時地抿口酒,雖然氣溫低,但酒至少可以驅寒。

他臉蛋紅彤彤的,因為天氣冷,更因為他喝著酒,他沒跟白一山説話,他本是一個內向的人。

晌午時分,馬車依舊前行。

白一山已經睡著了,趕車的大漢聽著白一山均勻的鼾聲,眼光如鷹般明亮。

馬車駛進一條小道,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到了一座大而寬闊的莊園。

隻聽趕車的大漢道:少爺,到了。

白一山揉著眼睛,下了馬車,眼前這景讓他不禁讚歎。

看著黑色的匾額上書寫的神劍山莊四個金黃大字,這神劍的光輝如金色一樣燦爛。

這神劍的主人原本是朝廷的一名武將,因護駕有功,劍法出神入化,被皇帝禦賜神劍。

曆經歲月變遷,朝代更迭,劍神山莊卻依然不倒。

白一山一直在莊園中行走,最後停在一座殿堂前。

這座殿堂莊嚴而雄偉,氣勢如虹地矗立在雲鶴中,雖已滄桑,卻見證了無數的歲月變遷。

通往劍閣的玉階上站立著兩列身穿青色衣服的人,披風隨風飄搖,個個麵色威嚴中透著精銳。

白一山拾階而上,走進大廳,裏麵聚集了好多人。

有的在相互寒暄,有的在互相吹捧,有的在相互套近乎,人間百態,無奇不有。

白一山的到來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神情自若的走到一把椅子前,悠然的坐下。

白一山顯然來的不是最早的,也不是最遲的,還有陸陸續續人走進來。

他打開手中的折扇,扇麵上是一副人物畫,畫著隻有一個輪廓的女人。從這輪廓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更從白一山看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在白一山心中的位置。

白一山靜靜地看著,有人也不時地向他這邊瞟一眼,看到這麼冷的天氣有人盡拿把扇子。

還是一個精幹的年輕人,在那些人眼中,這個少年人是個頭腦有問題的人。

白一山凝視著手中的畫,眼中充滿的思念。

他已經習慣這樣,習慣了不曾習慣的習慣。

人就是奇怪的,在一起的時候並不珍惜,當離開以後才知道思念的滋味。

對於成長來說,愛念是苦楚的,可最終會苦盡甘來,隻是陪伴自己的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人。

對於痛苦,最好的莫過於忘記,但始終是越想忘記的越難忘記。

白一山沉入在自己的遐想中,似乎眼前的人和事與他無關,本來就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