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童子教總壇(1 / 2)

在西陵城裏監視的黑鷹,通過飛鴿傳書,把西陵城的所有變化稟報了司馬康南,司馬康南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了到西陵城的變化超出了他的測想,但是他奇怪的是,西陵城作為一個繁華的古老的國都,完全有能力應對種種困難,而不應該因為城主的暫時離開,就有這麼大的騷動,一定是有人但中搗鬼,可是是誰呢?是李燕兒?李北則?這都不排除。

讓司馬康南感到心安的是,他爹司馬正義又一次起來幫助他,他真的很感謝這位養育了二十幾年,為他們慕容家操勞了大半輩子的人。

司馬康南相信,有司馬老爺在,西陵城一定會正常的發展,所以,他讓黑鷹繼續監視西陵城的一舉一動,便又繼續趕路去找童子教了。

童子教的總壇所在之處,孤鷹們早就打探清楚了,所以司馬康南毫不費力氣的就找到了童子教的總壇。

童子教的總壇不在鬧區,而是在哪嘛國的郊外,這就怪不二十多年來它都能一直隱蔽著,不為世人所知。

童子教的總壇依山伴水,背後是一個連綿起伏的高山,這是哪嘛國最高的山了,前麵是一條大河,叫葬河。這是因為有無數想船渡過這條河,到對麵的去的人都葬身於此河中,所以才得名“葬河”。

葬河河水波濤洶湧,暗流湍急,外麵的人要去童子教總壇就必須乘船穿過這條大河,否則,休想靠近童子教半步。而這條河,如果不是有熟悉這河裏的暗礁的人劃船,根本就沒法過去。

司馬康南騎馬到了葬河邊,舉目望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童子教總壇一幢幢建在半山腰上的房子。

“閣下是西陵城的城主司馬康南嗎?”一個聲音傳到司馬康南的耳裏,他收回遠眺目光,隻見兩個漢子劃著一艘小船已快到了岸邊。

那船細細長長,三個人坐會顯得很擠,而那個漢子,身材瘦小,所以也就勉強可以做了。

司馬康南知道這是童子教的人,不答反問:“閣下是來接我的嗎?”

一漢子放下船槳,抱拳大聲道:“奉教主之命,我二人到此把司馬城主渡過河去。”

“你們教主很優待我嘛!”司馬康南笑了一聲,飄身下馬,略一施輕功便到了船上。

這細細長長的船,雖小,但似乎載重特別好,再增加司馬康南一人也不見得沉一些。

司馬康南站在船艄,看著船下波濤洶湧的河水,想著,童子教憑著這一條葬河,占據了有地理優勢,要想攻打童子教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往前,就到了童子教的總部,可是司馬康南對童子教的理解還太少,至於童子教為什麼千方百計的把他引來,他更不知道,他與童子教之間和他們慕容家與童子教之間有什麼恩怨他更不知道,此去會是凶多吉少,但是就算童子教是虎穴,為了他的兒子無憂、阿敏和哪嘛國的百姓,他也要闖一闖。

下了船,岸邊早了有人在接待。看來司馬康南的一舉一動全在童子教的監視之下。

跟在來人的後麵,司馬康南仔細的觀察這裏的地形。

這條路彎彎曲曲,又窄有長,兩邊全是是山石。站在這路上,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呀。

童子教的總壇設在半山腰,但是望去,隻見一座空空的樓閣,並不見一條人影。不知道的肯定以為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廟宇,而現在,早已無人煙了。

童子教,處處透出詭秘,讓人捉摸不透,但司馬康南知道不久他就會知道童子教的所有秘密,以及他與童子教到底存在什麼樣的恩怨。了。因此他也不著急。跟著那羅羅,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向前走。

到了童子教總壇的門外,說這是一個門,還不如說是個洞窟。

這門是由一個山洞的缺口經過精細的加工而成,看上去,完全看不出雕琢的成分,這就是雕琢最高的境界了。

門外站著一人,接替前麵那人把司馬康南引進去。那引路的也不說話,隻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走在前邊引路了,看來這裏的人也都是訓練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