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看清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王道臨走到羅夢嵐身邊道。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有些小心翼翼。。
羅夢嵐的雙目無神,魂不守舍地呐道:“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人是會變的,也許曾經宋銳做過什麼讓你感動或者動心的事情,但你要知道,那不是喜歡,更不是愛,充其量不過是因某個瞬間的感動而產生的錯覺罷了。”王道臨道。
“我應該忘了他嘛?”羅夢嵐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呢喃道。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還未散播到王道臨的耳朵裏,便已飄散在空氣中,令這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無奈的少女怨涼。
看樣子羅夢嵐也沒心思上台表演那什麼詩朗誦了,於是王道臨在送羅夢嵐回到宿舍以後,剛返回足球場就碰上了來找他的王南香莊靜怡。
“你跑哪兒去了,讓你回更衣室拿個東西到現在才來,表演都開始了!”王南香一見到他就開始發牢騷。
莊靜怡雖然沒說話,不過從她的眼中中也能看到一絲絲抱怨的意味在裏麵。
於是他隻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兩個女的說了一遍。
王南香聽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要不是莊靜怡攔著她大概已經去找宋銳的麻煩了。
“想不到宋銳居然是這種人。”冷靜下來的王南香喘著粗氣對莊靜怡道:“我看宋銳對你還挺有意思的,還好你沒上他的當。”
“說什麼呢!”莊靜怡急忙偷看了王道臨一眼,對王南香道。
王南香吐了吐舌頭道:“好嘛,就當我沒說過咯~”
兩女的反應都被他看在眼裏,王道臨假裝沒聽到的樣子,笑道:“你們先聊著,我現在得去跟禽獸說一聲,不然宋銳他們這突然說不演就不演,指不定禽獸要發多大脾氣呢。”
……
“什麼?!你再說一遍!”禽獸的聲音就像魔音貫耳一樣在王道臨的耳朵裏炸開,嚇得他趕緊捂住了耳朵。
“宋銳他們表演不了了……”王道臨又重複了一遍,滿臉無奈,又不是我尥蹶子,你衝我發什麼火啊?
禽獸在原地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煩躁地說道:“說不上就不上,還有沒有點兒責任心了!開幕式都快開始了!”
“所以您老人家出馬的時候到了!互相諒解一下唄,每個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王道臨腆著臉道。
禽獸聞言愣了一下,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你這都跟誰學的,他們才多大?我還不方便呢!”
“老師,您?”王道臨捂著被拍的後腦勺一臉古怪又欲言又止地說道。
禽獸這才注意到了她話裏的不妥,連忙閉上了嘴,瞪了他一眼,氣衝衝地扭頭走了。
“老師你幹嘛去?”他連忙追問道。
“幹嘛?跟主持的老師說一聲去!這兩個沒責任心的家夥,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們!”禽獸頭也不回地說道。
“還說別人呢,你還不是刀子嘴豆腐心。”王道臨聳了聳肩,望著禽獸的背影一撇嘴道。
他也是吃飽了撐的,要不是因為羅夢嵐的關心,就憑他跟宋銳的關係他才不會幫宋銳說話呢。
走到舞台後麵可以看到很多參加演出的人都在準備了,找到莊靜怡和王南香的時候宋小寶正在說笑話,把王南香逗得直笑。
“你臉上有東西!”隻見宋小寶一臉認真地看著王南香道。
“什麼東西?”王南香一愣,連忙摸了摸臉道:“沒東西啊。”
“有!我的目光!”宋小寶笑嘻嘻地說道。
莊靜怡:“……”
王南香:“……”
“你猜猜我的心髒在哪邊,給你一個提示,一般人的心髒都在左邊。”宋小寶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