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明天全身酸痛是免不了的了,畢竟在此之前這具身體還從未經曆過像他今天這種強度的訓練,身體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而這個過程就很痛苦了,但苦盡甘來的道理他是深以為然的,不經曆風雨怎能見彩虹嘛。
王道臨並不知道,他的這個決定卻令宋銳等人撲了個空,陰差陽錯地躲過了一劫。
而另一邊,莊靜怡此時正在跟王南香閑聊。
“靜怡,你說那王道臨到底是吃了什麼藥啊,突然變得那麼厲害了?”王南香手中拿著個麵包一口一口地啃著,嘴裏有些含糊地說道。
莊靜怡正在洗衣服,聞言無奈地看了王南香一眼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王道臨。”
“那你今天跟王道臨在訓練場眉來眼去的,你別說沒有哦,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呢!”王南香將最後一口麵包塞進嘴裏,拍了拍手上的麵包屑道。
殊不知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莊靜怡聞言心髒猛地跳了一下,趕緊低下了頭,繼續搓著手中的衣服,有些局促道:“沒……沒有!其實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了。”
王南香聞言點了點頭,嬉笑道:“也對,你怎麼會跟那個吊車尾有什麼關係呢,不過宋銳原本是我們班最厲害的,現在王道臨打敗了宋銳,一下子從吊車尾變成了全班第一,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沒什麼好不習慣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要小看任何人。”莊靜怡笑道。
說著莊靜怡又笑了笑,其實王道臨不僅打了宋銳的臉,就連她的臉也一起打了,一想起她今天早上和王道臨說的那番話,她的頓時就紅了。
“絕不會喜歡一個吊車尾,可如果不是吊車尾呢?”
“他的改變,是因為我嗎?”
莊靜怡被她心裏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忍不住又自嘲了一句:“莊靜怡啊莊靜怡,你真是自戀死了!不過話說回來,看他平時的表現,他好像和宋銳一樣,都對我有意思……”
“你說王道臨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啊?真的是為了躲避被征召進特訓隊嗎?”王南香的聲音在她耳邊漸漸清晰,頓時將她從自己的世界裏拉了出來。
手中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莊靜怡抬起頭眯著眼睛道:“你今天怎麼三句話不離王道臨啊?你不會喜歡人家吧?”
“哎呀靜怡你想什麼呢!”王南香頓時紅了臉,哼了一聲:“就算他現在厲害了,他曾經也是個吊車尾!我才不會喜歡他呢!”
“哦?”莊靜怡站起了身子,雙手在身前比了個撓癢癢的手勢,壞笑著說道:“剛才還說我來著,現在怎麼臉紅了?”
“你……你別亂來啊!你想幹嘛!”王南香一見莊靜怡的手勢立馬退了一步,雙手護住胸前,警惕地說道。
莊靜怡臉上的笑容更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此刻眯成了月牙狀,直接朝王南香撲了過去:“你說我想幹嘛?你剛才取笑我,現在我要好好地處罰處罰你——”
“啊——不要!”王南香尖叫了一聲,扭頭就跑。
可惜宿舍就那麼大,沒跑兩步就被莊靜怡給追上了。
此刻的王南香一改她平日裏的刁鑽幹練,莊靜怡也一改平日裏的乖巧文靜,一時間兩人便鬧成了一團,宿舍裏的其他人看見也加入了她們倆的隊伍,即便隔著很遠也能聽到從寢室中傳出的陣陣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