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九日,春萌夏憂秋葬死。陽光炙熱起來,很安穩的睡醒了的時候,總有些東西被永久的遺忘在夢境的深處,似乎夢和現實不可跨越的界限,兩個世界,我們是屬於兩個世界我人。
像往常一樣,抬頭看天,觀望整個世界,無論離天空多麼的接近,就像是夢境一樣,不可逾越,就像是我和你之間,身臨其境的境遇,可望而不可即。
我這樣想是不應該的,或者是我這樣的記述是不正確的,剛開始的時候愛情是如爆發一樣噴湧,漸漸地,就像是孕育著什麼,愛變得深沉,像是無盡的大海一般,積蓄著你在我心中的愛意。
我去看你的時候,你走在教室後邊,背對著我,我站在門口看了你一會兒,就離開了,其實我當時就想這麼安靜的看著你,靜靜的不說話,你也沒有注意我,很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這樣想著就覺得特別的美好,竟然露出淡淡的笑容,在心間滋生一絲幸福的感覺來,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頓了頓,輕輕的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現在自信的想想,自己裏開的時候,似乎還有害怕這種美好在你一轉頭就會被你的無意的拒絕給破壞,想抓住這種美好,想享受這種美好,這對我來說這是比什麼都珍貴的存在。我在我們的愛情裏是如此的可憐,甚至想要抓住一絲絲不經意的美好。
在不可知的愛情世界裏,我就像是一個瞎子一樣,行走在無盡的黑暗裏,一丁點的螢火就讓我感動不已。
從這些天過來,突然覺得你對我似乎一下子生疏起來,別人都說要持之以恒,都說不能操之過急,我知道這是所有愛上人的毛病,每一個陷入愛情的人都會隻想著愛上的那個人,而我就是想著你,隻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做了什麼我不覺得的錯事了。無論如何,隻要是為你,就是不會後悔的。
每一天,能夠見麵的不多,匆匆而過的擦身而過,我想起《向左走向右走》的故事裏靜靜發生的愛情,人生有時候如此相似,可惜就沒有像故事一樣美好的結局。
我去看你的時候,你站在教室後邊的凳子上畫板報,一絲一毫的,而且畫的還很好看,你以前,還有現在不是學的畫畫,生活是一個大染缸,你什麼都能夠學會了。我問你你笑了笑,讓我給你畫,可是,我總想這樣看著你工作呢,又不是什麼大的事情,我坐在你身後,支起手看著你畫,想象著上午見到你時的美好。不久,我想起自己的事情來,我真是糊塗啦,見到你就什麼都會忘記了,我和你打聲招呼便離開,你笑著給我說,你該挨罵了吧。
你似乎忙了一天,第四節的時候,我遇見你們班的學生,知道你一下午幾乎都在畫板報,我真不知道這一個板報能夠占用你這麼長的時間。我找到你的時候,還在畫,板報的整體的布局已經畫好,你踮著腳尖在凳子上,認真的畫著,該到吃飯的時候了。班級裏不是很安靜,我本來還在認真的看著你畫畫,你回頭突然像是一頭憤怒的豹子一樣,訓斥班裏在打鬧的學生,我立刻意識到,我應該像往常一樣,做點什麼,幫你分擔些憂愁的。我就擔當你的角色,管理著整個班級。我回去的時候,辦公室的人都在吃飯,我端著碗,孤單的走在路上,我是不喜歡孤單的,我不願意孤單一個人,無論做什麼都想要和人在一起,即使一個陌生人也會讓我安穩。在這種孤單裏,我想起你來,就又覺得心裏暖暖的,這種孤單和安穩激烈的衝突著,糾葛著紛亂的心情。
天空的陽光開始變得灰暗,我答應朋友的邀請,在球場上跳躍著,揮灑著藏在心裏滋生的心情。
春天的大地,無論是遠處的樹木,還是牆外的綠油油的莊稼,都展現著蓬勃的生機,都蓬發著旺盛的生命,這一切讓人看了會無比的欣喜,在這種生命的迸發裏連心情也是舒暢的,美好的。而這個春天,卻似乎蒙上一層灰蒙蒙的心情。
想起崔健《一無所有》的那句歌詞:“你何時跟我走?”
一紙清幽恨相思,宮牆柳寄別離詞。難得離離原上草,春萌夏憂秋葬死。
我該如何走進她的心裏,讓她成為我生命的唯一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