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了溫文和溫文的母親,溫文在吃著飯,溫文的母親在收拾著殘局。
“你為什麼一定要跟著這樣一個男人了?”一邊吃著吳岩一邊看著溫文的母親問道,“你是覺得你找不到一個像樣的男人了,還是你的眼光有問題?”
溫文的母親看了看溫文又看了看他老公緊閉的房門坐到了溫文身邊,看著溫文的臉,這才發現溫文的臉好了很多,“你有沒有覺得你臉上好了不少啊?”
吳岩擺了擺手,“你真的想這麼痛苦一輩子?”
溫文的母親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人對未知都是害怕的,我知道你繼父的為人,但我覺得我這個年紀沒有太多選擇了,委屈你是我最愧疚的,等你畢業了出去工作了,我也就好了,日子嘛,過一天是一天,算了。”
算了,這是大部分人無奈的選擇,也正是因為一句算了,能引發更大的痛苦,吳岩看著這女人脖子胳膊上隱約露出來的淤青,目光卻逐漸瞥向了那男人的屋子。
幫著這個可憐的女人收拾完了殘局,吳岩就準備去休息了,畢竟吳岩還得在這溫文身上待兩天,隻能暫時按照溫文的日常生活。
“你不洗澡嗎?”溫文的母親看著吳岩疑惑問道。
吳岩愣住了,一想到自己洗澡的那個畫麵...
“咳咳!不能洗!”吳岩急忙搖頭。
“哦,”溫文母親愣了愣,“也對,你的臉還在愈合期不要隨便沾水。”
吳岩一聽鬆了口氣,看著那女人問道:“我...今晚睡哪裏?”
吳岩發現這個家真的不大,好像沒有多少空著的房間,頓時疑惑了。
隻是溫文的母親聽到後比吳岩更加疑惑,看著吳岩撓了撓頭,“跟你妹妹們睡一起啊,你...暫時忍一忍吧。”
吳岩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雖然溫文的那兩個妹妹真的有些不討人喜歡,但畢竟也是兩個長得還不差的高中生啊,這麼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吳岩想著想著感覺鼻子一熱,似乎流出了一兩滴晶瑩的鼻血趕緊去廁所冷靜好一會,才跟做賊一樣慢慢摸進了兩個妹妹的房間。
兩個妹妹穿著清涼也就不說了,裏麵各種女生的衣物也讓吳岩倍感折磨,這讓吳岩怎麼好意思了,他有何德何能能享受到這種待遇了,但吳岩心裏說著不願意,身體已經安靜躺在了大床上,等待著那兩個妹妹的到來。
“幹什麼啊!?”然而吳岩剛躺下其中一個妹妹猛地扔過來一本厚實的書,從身上砸到了溫文臉上,疼得吳岩都咧嘴坐立了起來。
“這是你睡的地方?滾回你的狗窩去!”那妹妹指了指一邊一個鋪在地上的墊子沒好氣說道。
吳岩看著那一點也不保暖,真的跟狗窩一樣的地方愣住了,他堂堂一個鬼王要睡在狗窩?!想得美!今天這個床他睡定了!要麼三個人一起睡!要麼他一個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