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其他阿姨們說的,”那阿姨膽子也是夠大的,這麼撒謊也臉不紅心不慌的,“少爺你的論文了?能不能給阿姨看看?”
吳岩在心裏笑了笑,這阿姨的做事方式堪稱簡單粗暴,毫不遮掩!
然而吳岩怎麼可能真的把論文給她看,頓了頓後點了點頭,開始用手機在網上搜索起來,隨便搜出一片論文後,遞給了那保潔阿姨,“就是這個了,寫得差不多可以上交了。”
這阿姨膽子再大有什麼用,她要是看得懂論文,她也不會在這做清潔了,拿著我的手機晃晃悠悠地跑去廁所,搞了半天才出來笑嘻嘻地把手機遞還給了吳岩,“少爺寫得真好!”
吳岩淡淡笑了笑以作回應,長舒了口氣,像是完成了什麼事一樣,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自己屋子,睡覺去了。
憑借張揚的小聰明,他應該不會真的拿那篇論文去交差,但隻要不讓他拿到楊峰的論文,他就有辦法整治這張揚。
第二天,上課前學習委員挨個收起論文來,吳岩在這時候才從鞋底把那張已經臭了的論文寫上名字,按上手印交給了滿臉嫌棄的學習委員。
當天晚上,女老師就把吳岩叫到了辦公室,同在辦公室的還有些年級領導,全都麵色凝重地看著吳岩。
然而吳岩絲毫沒有慌亂,在想給楊峰正名時,吳岩就已經想好了這些情況,坦然自若地看著這些像要吃了他一樣的老師們。
“楊峰你上交的論文是自己寫的嗎?”教導主任看著吳岩認真問道。
吳岩點了點頭,“當然,我不僅簽上字,還蓋上手印了,怎麼可能不是我寫的。”
聽到吳岩說的後,那些老師小聲議論了幾句,更加嚴肅地看向了吳岩,“李子涵老師認為你上交的論文很不錯給你提交到了哲學周刊,結果哲學周刊說你涉嫌抄襲,你怎麼解釋?”
“抄襲?”吳岩搖了搖頭,“我上交上去的其實我是我曾經寫的一篇日記,你們看,這裏是撕開的缺口。”
沒有什麼能比日記的可靠性更大,日記記錄的可是一個人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他張揚能複製?從何複製起!
那些老師愣了愣,把原件跟吳岩遞過去的日記對比了一下,發現撕開的紋路是對應的,於是趕緊翻看起吳岩的日記來,頓時全都糊塗了。
“楊峰,哲學周刊那邊說你的論文涉嫌抄襲張揚同學的,他們說風格相似,筆跡一模一樣,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一邊那個曾經誤會過吳岩的女老師李子涵看著吳岩說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吳岩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請哲學周刊的人給我和張揚同學做個字跡對比,看看我以前的字跡和張揚以前的字跡誰才跟這論文上的一樣。”
聽到吳岩說的,那些認定吳岩是抄襲者的老師們都詫異了,抄襲者敢這麼囂張?隻是...可能不是抄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