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晨隨口問了一句。而吊水老叟卻並不想在為此多耗時間,一句佛曰不可說便搪塞過去,而事實是,龍晨對於流年院的興趣陡然相增,心中的好奇也猶如百爪撓心一般,所以才默契的放過此處風景,奔山上而去。
天階九十九,爬過方罷手。走上青石板的天階,龍晨才明白:不是所有的台階都可以叫天階。一路之上,所見盡為荒蕪,走到流年山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靈石異樹,祥鶴瑞鳥皆不絕於眼,看的龍晨是眼花繚亂,全然沒有爬山的苦與累。
爬過了九十九級天階,龍晨和吊水老叟來到了流年院的正門。正門紅漆金鎏,四丈高兩丈寬,一番大家氣派,大門一圈圍牆護住了學院,青磚綠瓦和白泥的構造又顯得樸素與自在。門前一步的位置是兩個持劍的童子,身著白色長衫,穿青色長褲,頭梳圓球發髻,手中各執一把虎劍格的宋劍。目微睜卻透著精光,唇紅齒白,好不英俊。
“來者何人!”
雖然龍晨已經見到了古代化的流年山風景,但如今聽到童子們的這一句,還是有些驚奇,差點以為自己到了橫店影視城,不過回到古代似乎是更合乎現在的情況。
“兩位,煩請通報,西佛接引攜泰山先生拜會。”
本來兩個童子有意刁難一下兩個訪客,但聽到接引的時候,除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就隻剩下震驚了。
“您是…西方佛界…的接引尊者?”
童子的語音已經有些結巴,雖然自己並不想結巴的說話,可這個身份確實是太讓人感到震撼了。傳說中的佛尊者可不是想見到就能見到的,何況還是接引尊者!就算自己修十輩子的道行能連到一起,也不及眼前之佛的一根手指。
而就在為接引尊者的身份暗自感歎時,泰山先生無疑又在兩人的心中炸響一顆炸彈。
“您是泰山先生?“
龍晨此時不禁有些奇怪,心中暗想:鳥個泰山先生!老子叫龍晨。可再看眼前兩個童子略帶敬仰的目光,龍晨又在自己的別名裏仔細的琢磨一番,確定自己真的不叫泰山先生以後才將自己的懷疑目光投向接引尊者。可還未得到答案時。兩個童子卻先開口了:
“兩位的身份自不需通報,請自便。”
就這樣,在兩個執劍童子歡迎您的姿勢下,帶著疑惑卻又不能拆接引的台的龍晨隨接引一起走進了這個校園。
“泰山先生是什麼?還有為什麼要用拜會這個詞,我不是這個學院的學生嗎?還有,你不是叫吊水老叟嗎?”
聽到龍晨的質問,接引笑了笑,卻隻回了一句“不可說,不可說。”因此有些鬱悶而又因此有些高興的,鬱悶的是自己的身份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高興的是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身份竟尊崇如斯……
流年院的各種設施十分齊全,就是樣式全都是古典的,一路走來,已經見過俊男靚女或整齊的打著拳,或分散著自己做著事。
來到正殿,殿上正襟危坐著四個人,頭一位白衣白褲,長發自然垂下,但卻是男子。第二位黑衣緊束,也是長發男子。第三位男子衣著左黑右白,自中位線相隔。第四位是女子,一身白衣透著粉色。第一位便是天衣子。第二位便是魔泉子。第三位便是黑白子。第四位便是雪梅子。
“龍晨,這便是你的四位師傅,前來拜見吧。”
龍晨聽到接引如此說,抱拳施禮道:
“師傅在上,徒兒龍晨拜見。”
“泰山先生不必多禮,想當初你還是我們的師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