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山和胡一文顯然是都沒有想到,柳毅竟然會這般不講道理,這大有了轟人離開的意味了。
不過,胡一文顯然還是打算把鍋推出去,就沉聲說道:“柳毅,劉山說話是暴躁了點,但是這事你確定就這麼算了?”
柳毅聞言,麵色倒有些嘲諷起來,“算不算,都是你們紅院的事,與我們紫院無關。陳風是我的學生,懂嗎?”
“好!”
等他剛說完,胡一文立馬就很確認地點頭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柳毅,莫要後悔!”
“嗬嗬,我柳毅行事,何時後悔過?倒是你們,有空來我這廢話,還不如回家好好想想對策,浪費時間!”柳毅冷笑著,他怎麼不知道這兩人來這裏就是想推卸責任的呢?不過陳風是他的學生,怎麼能說交出去就交出去?
“我們走!”胡一文陰著一張老臉,拂袖便走。劉山見狀,也冷哼了一聲,大步離去。
見著兩鬧事的都走了,一旁的李遠威才敢插話。
“院長,這事……真就這麼算了?”顯然,他也有些不敢相信,柳毅就這麼把擔子攔在自己身上了。
“你不用操心,去找他父親說明這件事。”柳毅臉色也微微有些凝重,這麼說道。他不是擔心羅濤會來怎麼鬧事,但他擔心遊龍會和洪城羅家那邊,會有威脅前來。
“是。”李遠威立刻應道,閃身便走。
………
在另一邊,女生寢室裏麵,在清兒的房間之中,陳風正咬緊了牙關等清兒給他塗藥,在他身上斥楞楞的好幾條血痕,都是被羅傑那莫名的寒氣所刮傷的。
“你別亂動啊,我這藥塗了,明天傷就可以好。”清兒看他身體顫抖的厲害,心中都有些擔憂,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身體安慰道。
“清兒,你輕點……”陳風忍不住出聲,那藥膏滲入體內,灼熱和疼痛雙雙而至,那滋味可是極為的不好受。
聞言,清兒都有些抱歉,連忙吧棉簽放輕了些。“弄疼了嗎?可能是藥膏是有點辣,忍忍。”
“唔!”
一夜無話,這一晚,陳風或許是因為身體疲勞的原因,一晚上睡得很沉。為了幫他快點恢複,白清卻基本一晚上沒睡,都在緩緩地把自己元力注入陳風的體內,兩人的融合可以幫他更好的緩解疲勞。
第二日上課時,陳風的精神基本已經恢複到了最好的情況了,隻是因為昨日的動靜太大,現在他可是成了貨真價實的萬眾矚目。
因為當時武鬥場裏,大家看到那比賽之時,大多時候都是愣神,有些走馬觀花,這也導致了作為勝利者的陳風,那成就被無限地誇大了,甚至有人直接說他已經是學院第一,清兒都不是他對手。
一上課,陳風所在的教室立馬就被擠滿了人,老師轟人都轟煩了,就算李遠威這個主任來了,也隻威懾得到一兩分鍾,教室又會馬上被圍住。
課沒法上,老師被氣得不輕,直接甩袖離去,而陳風也被眾人圍觀,問東問西的,這著實讓他不習慣。
課間,清兒帶著調養的藥來陳風教室,看著那被眾人圍住的陳風,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不過大家看清兒來了,手裏還捧著藥罐,都是很自覺的讓開了位置。
現在他們可不會說什麼為女神而戰的蠢話了,羅傑這個男學員第一都沒成功,其他人怎麼能行?因此,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兩人那甜蜜蜜的氣場著實地讓周圍學員不敢靠近,除了吃悶醋,要賴著陳風的沐佳外。
可是,就在陳風剛剛把調神的藥喝掉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股壓力感忽然而至。
“怎麼回事?”那股壓力感讓大家都有些窒息感,有人驚呼著。
“柳毅!給我出來!”
這時,那窗外突然傳入一股元力,裹著雄厚的喉音,傳蕩在了整個學院,甚至在學院外麵都有人聽見,或是感受到了那股威壓。
在聲音傳出不久,有一股氣息飛出,將那人的威壓壓下。那是赤江學院的掌院。
“羅老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掌院笑嗬嗬地拱著手,對麵前這個穿著黑袍的男子很是恭敬地道。
來人正是羅傑的父親,羅濤。
“哼!”羅濤沒理會他,很是氣怒地冷哼著,“柳毅呢?還有那陳風!給我交出來!”
掌院聞言,剛剛想推辭幾句,可這時,從赤江學院的外麵突然有幾道黑影騰空飛來,漫天的威壓散開,就連天色都微微一暗。
“修道!?”掌院看見那瞬間暗下幾度的天色,老臉之上都有了冷汗流下。
在赤江學院外麵,一些過往的路人也注意到了那邊的變故,皆是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