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再次的警告道。
別樣紅卻是有著一絲的驚喜,一絲的期待。
江文遠已經在這間酒吧連續喝了三天的酒,他的眼神再也沒有睜開過。
隻是每一次別樣紅都會陪在他身邊,不緊不慢的陪著他喝酒,聽著他講一些酒後的胡話。
“別樣紅,你是想泡我嗎?”這是三天來,江文遠第一次喊出紅衣女子的名字。隻是自此開始,江文遠隻是喝酒,不再講話。
“我打小便沒有母親,父親是個爛賭鬼。”別樣紅慢慢的喝著酒道。
“我有個雙胞姐姐,隨母親姓。”
“隨著我們長大,我們的相貌開始引得一些人的窺探。”
“有一次,一個大哥看上了我們,想把我們給強行……父親為了救我們死了。這或許是他這一輩子唯一做對的事情。”
講這段話的時候,是別樣紅陪江文遠的第四天。此時江文遠仍在灌醉著自己,隻是不再說話。
“後來我和我的姐姐想殺了那個大哥,天龍會的人幫我們出手了,唯一的條件便是我們加入天龍會。”
“我們一起在天龍會接受訓練,接受所有的一切,成為了天龍會的雙刀。”
“但是,我們卻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
這是第五天,此時的江文遠卻是聽得出神,喝酒少了很多。
“那個男人死了,他是黑煞堂在天龍會的臥底。他已經快要成功了,但是還是死了,是我自己動的手。”
“隻是那天以後,我的姐姐再也沒有出現過。”
“後來,金陵便多出了一個柔情穀,隻有女人的黑暗勢力。她們不爭地盤,也基本不做什麼灰色產業。隻是,跟著天龍會和黑煞堂作對。”
這是第六天,江文遠已經不再喝酒。別樣紅卻是喝了許多,開始說著一些有的沒的的胡話。
江文遠不喝酒,是因為此時他們麵前卻是站著一個人,一個全身包裹在黑暗裏的女人。
“阿碧,你能原諒我嗎?”別樣紅看著眼前的女人,笑著。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黑衣女子卻是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看著江文遠。
“你不能辜負韋玥,更不能辜負她。”聲音猶如泉水叮咚,煞是好聽。
黑衣女子留下這麼一句話,便走了。
黑衣女子便是江文遠在韋輝墓前遇到過的女子。
江文遠抱走了別樣紅,此時的別樣紅已經醉了不能自已。癡癡的看著江文遠,風情萬種,就像看著自己最愛的情郎一般。
她用五天的等待,換來了他一夜清明的守護。
“江文遠!!!”醒酒後的別樣紅怔怔的看著自己穿著的睡袍,發狂般的大吼著。
江文遠卻是快步的走了進來,手上卻是拿著別樣紅的衣物,隻是已經被他洗了,正準備拿出去晾。
“醒了,鍋裏幫你燉了些湯,你喝點吧,養胃。”江文遠卻是微笑道。
“你,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別樣後有些臉紅,哪還有一絲職業殺手的範,反倒是像個小女孩。
“我什麼都沒做啊?”江文遠一臉無辜道。
“那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該看的都看了啊,你別提了,昨天你吐了一夜,床上,衣服上都是,都臭了。我是又幫你洗澡,又幫你洗衣服……”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