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奇,麵具之後的人,到底是長著一副什麼樣的麵孔麼?好,今天,我就成全你。肖莫,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天,這將是你人生當中的最後一天,好好感受死亡的侵襲與失去摯愛的痛苦吧,別急,我會跟你慢慢地跳完這一支象征著死亡的華爾茲的。”黑衣人話音剛落,便緩緩地摘下了般若麵具,而正當此時,白薇薇卻神色痛苦地,不停地搖起了頭來,仿佛是在向肖莫暗示著一些什麼。
一聲驚雷,鋪天蓋地地轟鳴了起來,打了肖莫一個措手不及,天空中,一道閃電狂舞,般若麵具被神秘的黑衣人緩緩摘下,詭異的臉龐,正慢慢地從肖莫的視野之中顯現出來。“肖莫,我們又見麵了。”“怎..怎麼..怎麼是你!張震!你居然...”恐怖詭譎的般若麵具之下,藏著的竟然是心理診所的張主任,和肖莫親若手足的“張大師”。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傑作,每一條死亡的靈魂,就像是博物館裏麵的一幅幅世界名作,都是我交給自己最滿意的答卷,是我最稱心如意的作品。而你最愛的人,白薇薇,將是我最後的成名作,是我的收官之作。肖莫,我要讓你體驗到最終極的痛苦,最致命的懲罰。而這一切,都是在為我的父親報仇!”
一時之間,肖莫整個人不由得懵逼了起來,任憑肖莫在自己的記憶中,如何地搜尋,找遍了每一個角落,都始終沒有找到和張震之間所存在的種種過節。肖莫不明白,一頭霧水,為什麼張震對自己會有如此大的仇恨,而這一切的根源,又都是什麼?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肖莫還糾結於張震的“胡言亂語”之時,母親柳如雲,竟然坐在輪椅上,被張震緩緩地推了出來,眼前的柳如雲,是那麼的陌生,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媽媽,您怎麼在這裏!”“媽媽,嗬,多麼美好的稱呼,母愛,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肖莫,你太幸運了,你簡直比我幸運一百倍,一千倍,可你,似乎並沒有珍惜。”聽到張震這麼一說,一時之間,肖莫隻覺得更加的莫名其妙起來。“張震,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我的母親柳如雲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又對她做了些什麼!”
“就是她,就是她讓我的童年,不,我的一生,都過的這麼煎熬,我要為我的父親報仇雪恨,你們所有的人,都得下地獄,這是我對你們最後的警告,也是最後的忍讓,你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不可饒恕!”情緒異常、瀕臨失控的張震一個大腳踹到了柳如雲的輪椅上,重重的一腳,直接把柳如雲踢了一個人仰馬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隻剩下輪子還在不斷轉動的輪椅,正正地橫在了肖莫的麵前。
肖莫哪裏受得了對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任由張震對他們拳打腳踢,無止盡、無下限的淩辱,隻聽得肖莫“呀”的一聲怒吼,就像是一頭噴著火焰的惡龍一般,從濕漉漉的水泥地上充刺了起來,往張震的方向猛地飛奔過去,張震隻是咧開了嘴,露出了一絲詭譎的微笑,精準地一槍打中了肖莫的膝蓋,隨著一聲慘叫,肖莫摔倒在了窪地之上。
“莫兒,莫兒,別衝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媽媽當年的不是,都是媽媽十八年前的不是,你不要衝動,同媽媽的勸,算媽媽求你的了!”柳如雲涕泗橫流地趴在水坑之中,嘴角掛著一絲血痕,朝著肖莫揮起了手來,雙目閃爍著淚花。“媽媽,這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難道,就是副局和您,一直隱瞞著我的驚天秘密嗎?啊!到這個時候,為什麼還不對我開誠布公地說明實情,難道,一定要所有人都喪命,都死不瞑目嗎!?”
肖莫的質問,更加激起了張震瘋狂地額殺戮與望,他拿起匕首,對著白薇薇的臉狠狠地割了一刀,白薇薇整個人被劇烈的疼痛感,刺激地瑟瑟發抖起來,兩道深深的淚痕,掛在了自己的臉龐。“肖莫,你會知道的,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所有你本該知道的秘密,我可不想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真好,所有的一切,都將在今晚結束了,所有的罪惡,所有不可饒恕的一切,都將在這個雨夜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