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陸臻起聲將臉貼到了朱慧身上,深深地吸氣,他享受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那神態如同吸食了毒品、注射了海洛因一般,如癡如醉,不能自拔。“應該差不多了。”張震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錄像,好像洞悉了陸臻接下來要做什麼似的,可能,這就是催眠師之間的共鳴吧。
翻雲覆雨過後,朱慧和那個女子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電光火石之間,陸臻用自己粗壯的手臂將朱慧扛了起來,甩在床邊,隨後拿出一塊刀片,輕輕地在床上女子的身上劃動著。看到這兒,王天拿出了一個裝著塊狀刀片的透明塑膠袋子,遞給了肖莫。“這就是那塊刀片,經過化驗,上麵有丁卡因鹽酸鹽和利多卡因鹽酸鹽的成分,也就是常用的醫用麻藥。
陸臻一刀一刀地在女子身上劃過,最終畫出了一個類似於風水陣的圖案,他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個女孩的臉頰,然後便一下割破了她脖子上的動脈,隻見鮮血如同泄閘的洪水,瞬間染紅了枕頭。那個女孩死了,嘴邊仍掛著一絲微笑。
肖莫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喉結上下動了動,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逐漸習慣了血腥的場景,可當他看到正值芳齡的女子受盡淩辱後仍被奪走生命,他還是驚呆了,人性使然。
錄像中,朱慧似乎已經見慣了這些場景,她隻是在一旁端坐著,一四不瓜。陸臻用刀片駕輕就熟地剝開了女子的人皮,放置在一旁。將女子碎屍之後,放進了絞肉機,重複幾次後,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豐盈的女孩瞬間變成用了一堆肉醬。陸臻麵不改色心不跳,用人皮將肉泥緩緩地包裹起來,並用繩子縛緊,最後用蠶絲布在最外層裹住,這才算大功告成。
肖莫再也忍不住了,他像一個驚慌失措的孩子般衝到了廁所裏,止不住地吐了起來,陸臻作案手法之殘忍,令人發指,肖莫不是張震,也不是白薇薇,他不能對著支離破碎的屍體,仍然保持冷靜,陸臻施暴的場景像電影一樣,一幕幕地在他的腦海放映著。不,準確的說,更像是紀錄片,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正當肖莫吐得整個人快虛脫的時候,他感覺到他的後背好像有一隻冰涼的手在慢慢地遊走著,重重的殺氣,讓肖莫霎時間不敢動彈。肖莫猛地一個回頭,隻見張震怔怔地站在那裏,“肖莫,你沒事吧。”張震麵如死色地問道,仿佛一個來自地獄的判官,雙眼如同利刃一般穿透了肖莫的身體。
肖莫越發覺得不對勁,張震也是個催眠師,之前保護房芳的時候,莫非,也曾做過陸臻般的行徑?眼前的這個心理醫生,就像一本《十萬個為什麼》,掛滿了問號。
“哈,沒什麼,有點惡心罷了,我們繼續吧。”肖莫故作鎮定地說著,起身的時候雙腳無力,竟打滑再次摔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走回了房間。
繼續點開錄像,隻見陸臻如同劊子手般,用相同的手法處死了朱慧。“這是屬於你最好的結局,我的愛人。”陸臻殺死了朱慧之後,一直在房間踟躕著,好像在猶豫著什麼,遲遲不肯下刀。
過了一陣子,陸臻還是用刀片剝開了朱慧的人皮,同時挖出了朱慧的眼睛,割下了她的耳朵、鼻子。陸臻的神情恍惚,惡魔的眼睛突然留下了悲傷的淚水,淚水一點一點地滴在朱慧的臉上,“慧兒,我愛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說著竟一針針地把朱慧的人皮按照相反的方向縫製了起來,姣好的臉蛋變得扭曲,陸臻緊緊地抱著朱慧的屍體,始終不肯放手。
後來,陸臻將剛剛包好的“粽子”掛了起來,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所謂的香水製造實驗。“陸臻對於香水的製造看來並不精通,他失手了。”張震說完之後,便看到陸臻發了瘋似的將實驗器具砸了一地,失望地將肉泥衝進了下水道裏。
陸臻失敗了,他像個放了錯的小孩,將朱慧抱在懷裏,放置在三樓的電梯口後,便從樓道的一個小窗口跳了出去,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