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白警官,她墜落到了山穀裏麵去了!”
“什麼?”副局感覺大腦有點缺氧,他問了情況後,沒有表現出太過於震驚出來。隻能先將心裏麵的震驚給強行壓了下去,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回過神來。他坐到了身後的皮製沙發上,然後呆若木雞的樣子,他口中呢喃道:“來了……懲罰還是來了。”
副局把消息發給了白重,白重正在學校裏麵講課,他沒有關注到消息。他下課之後,鬆了一口氣,今天是陰雨天氣,他總是感覺胸口悶悶的,但是,他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悶了,他坐在辦公室裏,想著回去應該有熱乎乎的飯菜吃。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白薇薇早就在十年前搬出去一個人住了,他是一個人住。
剛打開手機,他就看到了副局打過來的電話,他皺了皺眉頭,最近他是學校還有警察局跑,所以,應該是警察局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將電話打了過去,等電話接通了之後,白重才慢條斯理地問:“怎麼了,又出現了屍體嗎?”白重的聲音不快不慢,他這個人,做事凡事講究一個原則,那就是,所有事情,都要一件一件來,他的腦子隻有一個,手也隻有兩隻,所以就算是快,他也不可能會擠出這麼多的時間出來。
所以,他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他覺得非常欣慰的是,他的女兒,白薇薇也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他對於自己的培養,也非常的滿意,他的女兒非常的優秀,是符合他標準地成長了,副局再那一邊卻沉重地說出了一句話:“白重,薇薇,墜入了山穀裏麵去了。”白重聽了一下,這個想法隻是再腦子裏麵過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從凳子上麵起身,他簡直有一點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王震,你別忘了,薇薇進了警察局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白重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對於王震,他能說得隻有這句話。在十八年前,王震說過,就在白薇薇進入到了警察局後,他曾經說過的話,現在就好像全都變成了泡影一樣,王震在電話那一邊一直沉默。直到,電話的那一頭,白重掛斷了電話。
王震放下了手機,一種深深的自責籠罩住了他,他唇邊勾起了一個難看的弧度,眼睛裏麵更多的是,被一種恐懼給籠罩住了,這個時候誰能過來告訴他,他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應對眼前的情況……難道,十八年前的悲劇又要重演了嗎,他心中微微抽氣。
……
劉忻在家裏坐立不安,她上一次見征望已經是一個禮拜前的事情。征望雖然透露出了當時的基本信息,可是還是讓劉忻捕風捉影到了一些東西。征望看到她時,是因為看到了她這張酷似母親的臉,他說“她”是叛徒。也就是說,征望其實知道了她母親是一個臥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