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芳活了下來,果然報應就來了,寶兒突然失蹤,失蹤了三天,他們幾乎是找遍了鬆鶴鎮,都沒有找到寶兒的身影。再過了一天,寶兒又出現在了家門口,並且寶兒的身上還帶了一張紙條,說,這就是懲罰,寶兒很有可能會隨時陷入危險當中。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房柱也被嚇壞了,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去阻止張惠。
張惠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她又到了一次X市,房柱在家裏看著房柱。張惠很少會在家裏呆著,她每天晚上都會出去,他不知道張惠究竟去了哪裏,張惠從來不會和他說關於房芳的事情,並且,她已經明確表示了不會在房芳的事情上麵退步。就在五天前,張惠回來了,她回來的很匆忙,而且神色非常的緊張。房柱雖然是個老實的,但是他憋在心裏憋了那麼多天,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是個大忙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出去幽會了。”
對於房柱的冷嘲熱諷置之不理,兩人就這樣冷戰了兩天後,張惠就失蹤了,甚至就連一張紙條都沒有留下,自然令房柱感到緊張。張惠就算是出遠門,也是會和他說說的,這一次,卻什麼話都沒有留下,一走了之。
他曾在暗中問街坊鄰居,發現張惠也沒有在他們那裏串門。說到底,幾乎是沒有任何用的信息,而房柱之所以百般阻撓寶兒其實也是別有目的的。這個事情在兩夫妻間本來就是秘密,他總是懷疑有什麼人在張惠麵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張惠才會受到人的挑唆,他畢竟還是不想讓張惠被抓起來,
看到寶兒一臉的天真無邪,他捂住眼睛,哭了。肖莫就根據寶兒提供的線索,來到了後山,此時正是下午的時間,卻仿佛在晚上一樣,後山實在是太過因沉了,肖莫一邊躲雨,一邊朝山下跑去,跑到了山腳下,他的全身都淋濕了,但是雨還是很大,他黑色的襯衫緊緊地粘在身上,就是一隻落湯幾。山腳下麵本來就沒有住處,街道上也沒有人,肖莫皺了皺眉頭,他跑到了借來的單車旁邊,腳剛勾到刹車的鐵杆,就發現,沒用了。還真的是禍不單行,肖莫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且,地麵這麼的滑,他也騎不了車了,難道還要跑到房柱家裏不成,眼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肖莫感覺路漫漫,他要跑過去,估計都要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時候,就有一個老農站在院子的門口,打了一把黑色的長柄傘,衝肖莫揮了揮手,喊了一句:“小夥子,下了這麼大的雨,你還往哪裏跑,先進來躲躲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