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莫聽進去了,想到當時的那個場景,他覺得莫名感到恐怖,他聽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聲,他好奇的問:“然後呢?”那個司機聲音裏麵也多了幾分顫抖,說:“後來,到了另外一天晚上,那個司機又被叫了過去。”
又是如法炮製,但是,這一次,那個女人給了他一張一萬塊錢的冥幣,司機的身上怎麼可能會帶那麼多錢,可是那個女人就在等他找開,然後司機瘋了一樣從車上衝下來,跑到了附近的鎮子上麵躲了一個晚上,等到另一天早上的時候,他回去一看,他的車還在,原來那個在晚上打車的女人是一個神經病,這件事情一傳出去,整個Z市就好像跟瘋了一樣。而且沒有多少人敢路過鬆鶴路了。
尤其是在大過年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朝那個地方開車過去,因為太晦氣了。肖莫聽著聽著,心裏也覺得有點發毛,嘴上還是說:“難怪你之前要換路線了。”可是,張惠就住在鬆鶴路的前麵口子上,隻要橫穿鬆鶴路,就能直接到張惠的家那邊。
所以,肖莫才會強烈要求讓司機開過去。不一會兒,那個司機朝前努了努嘴:“諾,你看前麵,就是鬆鶴路。”肖莫聞言,猛地抬頭看過去,那是一條拱形的路,從路上的水泥看來,這條路已經修了很久了,剛開進去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才進去將近五十米的路程,肖莫就覺得發毛。在道路的兩邊全部都是墓碑。而且這些墓碑都是隔得很近,遠遠朝兩邊看過去,就連山上都全是墓碑,幾乎沒有任何間距,隻有山裏麵的小路。肖莫打了一個寒顫,他輕聲說:“這也太嚇了吧,這些墓碑怎麼會連的這麼緊呢?”
一般的墳地,像墓碑中間都會有一定的間隔,可是這些哪裏會有什麼間隔,黑壓壓的墓碑,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看過去,異常的可怕。肖莫噤口,那個司機聽到了他的話,便解釋道:“這裏是平民老百姓的墓地,如果在往前一點,還有一些當官的墓碑。”
“那些墓碑會更大,而且會有自己的一塊領地。”肖莫點頭,這很正常。他心中越來越沒有了什麼底氣,難怪那個張惠連殺死自己女兒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窮山惡水出刁民啊。很快,就是五分鍾的時間,司機出了鬆鶴路,他把肖莫送到了一個村子的口上。
肖莫心想,他怎麼回去啊,皺了皺眉頭,他一個人過來,想要直接從屋子裏麵抓走張惠的可能性不大,因此他先到一個村子裏麵的賓館裏麵住下。打算等副局派人過來了,他在過去抓張惠也不遲。
另外一邊,聽到了“奇門盾術”四個字的白薇薇,正一臉愕然地看著盧教授,不止如此,白薇薇身後的警員都感覺到了十分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