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房芳低聲的說,“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好不好,再也不要來了,好嗎?”
張惠點點頭說:“不來了,咱們再也不來了……”
就這樣張惠抱住房芳很長時間,房芳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般,死死抓住她,房芳的弟弟房源也緊緊抱住兩個人,場麵看起來感動又溫馨,隻是房芳的父親遠遠的坐在一旁,輕聲的歎了口氣,搖搖頭一言不發。
“老頭子,”張惠指著茶幾上的水杯對房芳父親說,“把水杯給我拿過來。”
房芳父親瞪了她一眼,說:“你自己不能拿啊!”
張惠緊緊抱住女兒說:“我這不是抱著女兒呢嗎?讓你拿一下水杯又怎麼了!”
房芳父親悶悶不樂的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水杯給張惠問:“你要水杯幹什麼?”
張惠瞅了他一眼說:“讓閨女喝口水。”說罷將水杯遞給房芳說:“來,喝口水。”
“嗯。”房芳點點頭,從張惠手中接過水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將水杯遞給了父親。不一會,房芳隻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身體也不自覺的倒下,迷糊中仿佛聽見了爸媽好像在爭吵。
“你幹了什麼?”父親吼到。
“我能幹什麼,她就是喝杯水睡著了,我能幹什麼。”母親辯解到。
“你幹什麼你自己不清楚!你這是在作孽啊!”父親大吼。
“我作孽,我作孽還不是為了你兒子,你難道就願意看你兒子……”
……
心理診療中心
診療中心內一貫是安靜與井井有條,張主任正安靜的坐在電腦前,專心致誌的看著最新的遊戲信息,生怕錯過一個字。他的日常便是如此,身為一個遊戲達人他怎麼可能錯過這次新出的遊戲。突然,“扣扣”的敲門聲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請進。”盡管內心在惱火,他依舊保持著一個醫療工作者應有的素質,沉穩的說。
“你好。”白薇薇微笑著說,“我們是警局的,想問你一些關於房芳小姐的事。”
張主任看著他倆點點頭說:“可以。”
房間內依舊空蕩蕩的,白色的牆紙、白色的櫥窗、白色的辦公桌、白色的椅子……依稀放著幾本書,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肖莫茫然的看著房間,不自覺的抓住了白薇薇的手。
“你幹嘛?”白薇薇不樂意的輕聲問道。
肖莫抓住白薇薇的手略微尷尬的說:“緊張了。”
白薇薇白了他一眼,略帶鄙夷的說:“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緊張的,腦殘啊。”
肖莫沒說話隻是抓住白薇薇的手收的更緊了。心想反正抓上了,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感覺到肖莫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白薇薇隻能輕輕用腳跟問候了一下肖莫的皮鞋。肖莫的臉略微抽搐了一下,衝張主任尷尬的苦笑了一下。
張主任將一切看在眼裏,沒有說些什麼,隻是略微的微笑。一對可愛的男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