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經過那戶人家,要不要真的買條熱狗來賄賂那隻狗,要他別對著我叫呢?!辣味的不知道它吃不吃?
我繼續抱著好奇心問道:“狗真的會吃肉包子嗎?”
“我不知道,但你柳伯伯可是親眼看見,那群野狗一開始閃過那幾顆肉包子,你柳伯伯看見這樣,還沒暗罵自己是個笨蛋,隻知道這招沒用,其實我也不會相信這招有用。”
“可是,那群野狗卻是轉過頭開始爭奪那幾顆肉包子,沒想到狗咬狗的事情居然也發生了,那群也夠呼哩嘩啦地彼此亂叫亂咬。”
“哈!你柳伯伯一見是個時機,就趕緊邁開步子離開,差點沒被那群野狗給咬了。”
這件事聽起來感覺很玄乎,但又非常有趣!
我和林師父走下一處斜坡,轉個兩個彎後,就到了一處用木頭、鐵皮建成的大棚子。像一棟房子的大棚子裏有三個人,還有一排排,一架架的陶器、玻璃、瓷器等。
時間大約是下午三點多,這個棚子裏卻有點陰涼,林師父找個沒東西擺著的木架,就把這個生胚給放到上麵,還挪一挪位置。
“就在這裏擺著……最近比較熱,可能晚上就會幹得差不多了。”
我看著一邊堆積如山的陶瓷器,轉過頭來問說:“等到幹掉後,就可以拿去燒了嗎?”
“沒錯……但是還要先來幾道程序。幹了之後還要塗上釉藥,甚至著色上漆,然後才可以拿去燒。”
“原來如此……那要燒多久呢?”
林師父直接坐在一張長凳上,用他披在脖子上的毛巾在拭汗。他回答:“不一定,要看大小如何,要做的是什麼,要燒什麼樣子等……火候大小和悶燒時間都不一定一樣。”
感覺不太容易,果然一行都有一行專門的技術與知識,沒那麼簡單,跟捏捏紙粘土還是有差。
我拉開口罩,想多吸一點空氣,隔著口罩來呼吸我還是不太習慣。
“小夥子,聽你柳伯伯說,你是從外地來的?”
“對,我是來觀光旅遊的……”
聽到林師父那麼一問,方才在跟林師父聊天的那種從容心情一下子就去了大半。
我想起我的家,也想到自己的處境,和迄今為止不知何處的叔叔。
林師父笑了起來,他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來旅遊呀,那可要好好吃飽喝足呀,這樣才有體力去到處看看玩玩呀,哈哈哈!!”
“那是當然。”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對於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還是沒啥頭緒。這時候,有人推推我的背部,我轉過身來。來者是萍兒,近距離之下看她的皮膚白得像剛擀好的薄麵皮,連表麵的血管都看得見。
萍兒提著她新撿的瓶罐,麵無表情地對我說:“這裏不有趣……出去外麵。”
我有些詫異,說道:“去哪呀?我對這裏完全不熟,而且柳伯伯還沒回來,我們這樣亂跑不好吧?”
“沒關係……”
對於萍兒獨特的冷冰冰發言和天真式的任性,我算是有點習慣了。眼前這個我行我素的少女,用她別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等我跟著她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