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那媽媽先回去了,你要是想吃什麼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給你送過來。”
“老太婆,你是覺得我墨非離買不起她想吃的東西嗎?”墨非離的聲音冷了幾個度,眸底似乎有寒冰炸裂,凍的人全身發寒。
雲母還想說什麼,被雲夏拉住了手腕,製止了她的話。
雲母這才轉身離開,留給雲夏一個眼神,讓她好好保重自己。
雲母走後,病房內隻剩下墨非離和雲夏兩個人,空氣變得格外壓抑。
雲夏也不主動開口,從抽屜裏拿出一本醫院的宣傳手冊隨意的翻看。
墨非離坐在她身旁,犀利的鷹眸審視她良久,等待她開口搭理他,可她沒有,一直沒有。他便按捺不住性子了。
“女人,你是在找死嗎?”墨非離怒氣噴湧,蹭的一下從座椅上起身,高大的身軀直逼她。猶如一座黑漆漆的大神壓下來。
雲夏淡然的翻動明澈的水眸,嘴角緩緩釋放出一絲笑容,“想,你讓我死嗎?”
“之前不是怕死的嗎?現在又改變主意了?”
這女人心就跟海底針一樣,前一秒說過的話現在就能變卦。
“活著沒有意義,擺脫你隻能用死這個辦法。”
“擺脫我,你還想擺脫我?嗬嗬,真是做夢。”
墨非離坐到了床沿,身軀再一步逼近她,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鑽入她鼻中。
“墨非離,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暴戾,你能不能稍微溫和一點,稍微尊重一點長輩,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可以隨意的欺負我侮辱我,但剛才那個是我的母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為什麼這樣跟她說話。”
“嗬嗬,長輩?在我眼裏,所有長輩都不值得被尊重,都該死。”
“你……”
雲夏被氣的啞口無言。
這樣大逆不道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不奇怪。
他之所以這麼討厭長輩,大抵是因為他的父親。那個在他身上施加了太多痛苦的父親。
“別在這裏教育我,我長這麼大,還不用你來教我做人。”
墨非離冷哼道。
雲夏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她命如草芥,他捏死她如捏死一隻螞蟻,她的話在他心裏根本沒有分量可言,她說什麼都是徒勞,還是省著點口水吧。
雲夏每次閉上嘴巴不言之時,墨非離頓然失去了樂趣。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怎麼不繼續說了?我給你權力繼續說。”
“墨少爺不用我教你做人,還要我說什麼呢,我以後一定會少言寡語的,安安穩穩的把孩子給你生下來。”
“你這是在氣我?”墨非離挑眉。
“不敢。”
“不敢就好。要吃什麼?”
“不想吃,沒胃口。”
“噢?那需要我給你開開胃。”墨非離盯著她蒼白的唇好久了,給她唇上潤色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
話畢,墨非離雙手鉗住了她的雙肩,俯身而下,封住了她的唇,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用力汲取著唇齒間的甜蜜。
“放……”雲夏的話從齒縫間擠不出來,被他封的死死的。一雙小手被抵在他胸膛處,無法動彈。
這哪裏是開胃,明顯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