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漸漸落下西山,房間裏變黑了。
小丫頭像是一隻小貓似的,坐到了床沿,雙手緊緊的攥著裙擺,手心都是汗珠。
“還特麼愣在那兒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服侍我?”墨非離如狼一般的眼眸掃射過來。
小丫頭嚇的一哆嗦。
她不知道該怎麼服侍,她連男朋友都沒談過,又怎知男女之間的事。
“混賬東西。”墨非離突然踱到她身邊,一隻手拎住她後背的裙子,用力一撕。
撕拉……
是裂帛在空氣中回蕩著的聲音。
春寒料峭的冷意讓她自覺的摟住了自己的胳膊,護住了自己身前。
隨後,他被墨非離一把揪住了長發,將她拖到床中央。
沒有任何前奏,那撕裂的痛處是她這一生無法難忘的。
整整一夜,漫長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
吳特助開門進來給墨非離送早餐。
墨非離已經不在房間了。
隻有昨天那被送過來的小丫頭如死屍一般躺在床中央,身上已經麵目全非,全是青紫色的痕跡,嘴角和臉上都是淤青紅腫,顯然還沒打了一頓。
她是那麼的嬌弱,以至於吳特助都不敢過去探探她鼻尖是否還有呼吸。
“來人啊,把這女人扔出莊園,把少爺的房間收拾一下。”
“是,吳特助。”
有傭人進來了,扛起還在 睡夢中的小丫頭就走。
本就要散架的身軀突然被人挪動了,小丫頭猛然睜開眼,還慘叫了一聲:“啊……好痛。”
“痛什麼痛,你的使命完成了,可以滾了。”
小丫頭被拖出了房間,連衣服都沒給她一件,而是用一個床單包裹著一起丟出了莊園之外。
吳特助打開浴室的門,看到墨非離正躺在浴缸裏,閉著眼睛休憩,應該是昨晚一夜放縱的結果,沒有睡好,還有些黑眼圈,臉色依舊蒼白,沒有恢複之前的血色。
“少爺,早餐給您準備好了,放在房間了,您泡完澡記得享用。我先退下了。”
“給我站住。”
森冷的聲音從後背傳來,吳特助連忙轉了身,“少爺,我知道私自給你下藥還帶女人過來是我的不對,可我也是一片忠心為了救您的命。您殺了我也罷,我無怨無悔。”
“你真是好大膽子,趁我發病之際私自替我做決定,你是不是就此想爬到我頭上?你個混賬玩意兒。”
“少爺,我錯了,可我都是迫不得已,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您這樣痛苦,再這樣煎熬下去,您可能會沒命的。而且你現在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
“那女人趕緊給我處理掉。要找也不給我找個好一點的貨色,這是什麼垃圾貨色。”墨非離終究還是釋然了。
“回頭我好好教訓教訓那些保鏢去,您息怒。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
下午時分,墨非離精神抖擻的打扮好,準備出門。
坐在車後座上,黑色的轎車開出莊園。
躺在地上的一團白色東西橫跨在路中央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吳特助趕忙下車替墨非離清理障礙。
走過去踹了踹地上那被白色被單包裹著的女人,“怎麼還沒滾?真特麼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