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淩若薰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被一個堅硬如鐵的胸膛壓住了,動彈不得。
特殊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淩若薰撲閃撲閃著一雙大眼眸瞪著靳痕。
“你幹嘛?”
“收了我的卡,還想耍無賴,沒門。”
“切,誰稀罕你那卡裏的錢啊,本姐又不是沒錢,我問我爸開口,我能用錢砸死你。”
“我不管你是否比我有錢,但你已經收了我的卡,就得兌現承諾。”靳痕壓住她,像是審訊犯人似的禁錮著她。
淩若薰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隻能看著他。
“好好好,不就是逗你笑嘛?真是個固執的男人。”
淩若薰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逗麵前這個木頭笑。
所以她就隻好用損招。
所謂的損招,無非是伸出自己的手,靈活運用自己的手指,扒開了靳痕的外套,然後伸到了靳痕的腋下。
“咯咯咯咯……”
淩若薰正在賣力的撓靳痕的胳肢窩,她就不信都這樣了,他還不會笑。
靳痕紋絲不動,麵不改色的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淩若薰都撓累了,也沒見靳痕笑一句。
淩若薰陷入了崩潰。
“拜托,你就不能配合一下,笑一笑嗎?看在我這麼賣力的基礎上。”
“噢,嗬嗬。”靳痕齜牙咧嘴的笑了。
這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行了行了,你為什麼不癢,一般人撓了都得笑死了吧。怎麼這招對你一點用都沒有。”
淩若薰也是很納悶。
“作為一名從就被軍事主義教育長大的人,首先需要克服的就是這個。”
靳痕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
淩若薰當場崩潰,“你怎麼不早你不怕癢?”
“那你也沒問我。”
“你……”
淩若薰氣的牙癢癢。
“還有一點,在我靳痕的原則裏,誰收了我的工資卡,就是這個家以後的女主人,當然,也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我就算沒收,我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也是你的妻子啊,你的這是什麼話啊這是。”
“我的是,名義和事實並存上的女主人。”
“什麼……什麼意思?”
淩若薰突然有些慌張,身體不自覺的縮了縮。
“意思很簡單,就是收了我的卡,就得做我的女人,名副其實的那種。卡一經送出,絕不退換。”
完,靳痕便吻上了她的唇,而手也沒停下來,解開了她的扣子。
“唔……不,靳痕,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屬於耍流——氓,我回頭告訴我爸去。”
“這樣的事,你應該不好意思出口吧,而且這其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呢。”
“啊啊啊……不要啊,救命啊……來人啊……”
房間內響起淩若薰殺豬般的尖叫聲。
這一晚注定曖——昧又漫長。
可淩若薰躺在床上,叫苦不迭。
明日的新聞頭條可能會是:因為幾束鮮花和一張銀行卡引發的血案。
最最重要的是。
事後,某個禽——-獸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淩若薰躺在床上猶如死魚差不多,粉拳砸著棉被,“靳痕,我問你哪裏來的這玩意兒?”
她指的是某個已經被用完的方方正正的東西。
“早就備了,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派上用場。今正好。”
“混蛋靳痕,我打屎你。”淩若薰咆哮著抓起一個枕頭用力扔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