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謙被開門的聲音吵醒,爬起來的那一刻,一看到靳司的車,便立即衝到靳司的車前,伸手攔住了他的車。
“靳司,龜孫子,你給我下來,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跟你沒完。”
坐在車後座的靳司,手裏叼著一根香煙,並不打算理會已經快要瘋了的宋謙。
“開車。”
冷聲吩咐前方開車的司機。
“可是老爺,他要是不起開,恐怕要撞上他。”
“那就撞上去,死了一了百了。”
靳司已經失去了耐心,一個宋謙,把他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就算弄死他,他也不會覺得怎麼樣。
“這……”
司機有些不敢從。
“那行,找幾個人把他從靳家門口提走,別讓我再看到他,實在不行,他是怎麼從監獄裏弄出來的,再給我弄回去。”
“是,老爺。”
司機這會兒便拿起手機去吩咐保鏢辦事了。
沒過一會兒,靳家的保鏢出動,把宋謙扛出了靳家,然後塞進了一輛車裏,帶走了。
“放開我,讓我去找靳司那龜孫子。”
在車上的宋謙不停的掙紮著。
失去女兒的痛苦,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靳司。
“我要讓他不得好死。”
宋謙不停辱罵著靳司,車上的保鏢聽不下去,伸手便給了宋謙幾拳。
“嗷嗚……”
宋謙捂著肚子疼的在座位上打滾。
他都這個年紀了,哪裏還承受得了這樣的痛打。
“不想被打死在車上,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嘴。”
最後,宋謙還是被送進了監獄,被安上了一種不知名的罪名送進去的。
就連宋汐的葬禮都沒有機會來參加。
靳家幫宋汐弄的葬禮格外隆重。
在法國最著名的墓園裏,買了一處墓地安葬了她的骨灰。
宋靈玥代替宋謙前來參加的葬禮。
靳痕在墓園裏,待了一整,送了一撥又一撥前來參加葬禮的人。
而在墓園的隱蔽樹蔭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那整整一了。
車窗沒有打開,玻璃是屬於那種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可以看到外麵的那種。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宋汐穿著一件白色的恤,戴著墨鏡,淡然的望著墓園的方向。
主駕駛座上的寧一舟深情款款的望著宋汐:“接下來你準備去哪兒?”
“先避避風頭吧,等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並把我遺忘了再。我會感激靳痕,但我不會放過靳司,他這麼對我父親,以後我有能力了,我一定都會討回來的。”
宋汐坐在位置上,咬著牙,攥著拳,喃喃的道。
坐在她身旁的寧一舟都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埋怨怒焰。
“你去哪裏我跟你去哪裏。我帶你去度假吧,找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不了,你要留在你母親身邊,我不希望我炸死的事情讓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可是……我不想離開你。”
寧一舟依依不舍的望著宋汐。
“指不定我哪一就真的死了呢,這個不準的,不過,隻要我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的。”
“我想知道你的行蹤,你去了哪裏可以告訴我嗎?我有時間順帶來看看你。”
“不了,我飄忽不定的,可能會去非洲,也可能會去澳大利亞,意大利……我一定要賺很多錢,把我父親從牢裏救出來。”
“現在宋叔叔現在已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了,是靳家的人要他待在那,沒有人有辦法。”
“總會找到辦法的。走吧,一周,我們江湖再見。送我去機場。”
“哎……”
寧一舟深深歎了一口氣,發動了引擎,載著她離開墓園,去了國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