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裹著一件白色的長款浴袍,手中還握著一瓶葡萄酒以及兩個高腳杯。
“喝點嗎?”
“不喝,也許又給我下藥了呢。”祁晴永遠記得新婚之夜那一晚,他是怎麼對待她的。
她可是個很記仇的人。
“真是愛記仇,這可是我專門命人從法國葡萄莊空運回來的。”
“那又如何,不喝就是不喝。”
“既然你不喝,那我就隻好喂你了,我喜歡這種方式。”
司空燁把高腳杯放到桌上,然後將已經起開的紅酒倒入杯中,握著高腳杯輕輕搖曳,仰頭抿了一口。
把高腳杯放回桌上,他開始一步一步靠近祁晴。
祁晴慌亂的下床,試圖逃離這個房間。
司空燁一隻手拽過她的手腕,把她一甩,輕而易舉的甩到床上。
然後,很自然的欺壓而上,把她撲倒在床。
“司空燁,你是不是隻會用這些令人惡心的手段?”
“你用錯詞了,這不該叫手段,而是調-情的招式,我就很喜歡這樣,生活每都是激-情。”司空燁在話之前已經把嘴裏的紅酒咽下。
祁晴鄙視的別過臉,根本不想去看他。
司空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近看過去,她的臉,純潔幹淨,未施粉黛,比外麵那些妖豔貨色好看多了。
房間內靜謐無比。
祁晴轉過臉仰視司空燁的側臉。
人們都,從下而上仰視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的顏值是最低的。
可此時司空燁的顏值,居然是三百六十度沒有任何死角,不出的好看。
“你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發現已經喜歡上我了?”
司空燁戲謔的調侃。
“呸,做夢。”
司空燁迅速撇過臉,以防被她噴一臉口水。
壓抑著怒氣,司空燁的手從她的後背鑽了過去,拉住了她連衣裙的拉鏈。
撕拉一聲,拉鏈被扯下。
祁晴驚呼一聲,“司空燁,你又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不要……”
祁晴全身都在抗拒這種事情。
嫁給他以後,她的身體就好像完完全全臣服於他,有些時候,做那種事情,她居然還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她都覺得自己無比羞恥,口口聲聲愛著淩哥哥,卻在別的男人那裏有不該有的感覺。
“你哪次不要,我沒要成的?”
司空燁像是嘲笑醜一般,嘲笑祁晴的無知和不自量力。
“你……”
“掙紮是痛苦的,不如配合我,享受這個過程,你會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司空燁戲謔的低頭,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呼出一口騰騰的熱氣,弄的祁晴癢癢的。
不得不,他是個調-情的高手,即便她再冷淡,也被他……
事後,司空燁睡著了,他睡的很香甜。
祁晴下去,準備去樓下喝杯水。
喉嚨因為叫喊過度沙啞幹澀的厲害。
來到樓下。
她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本設計雜誌靜靜的看。
管家走了過來,“少奶奶,我必須跟您澄清一件事情。”
“什麼事?”祁晴放下雜誌,抬眸靜看著管家。
平時這管家就看她各種不爽,也難得他會主動過來跟她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