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雪極度不適的推開他,“夫妻沒有規定每晚上都必須要吧,我身體不舒服,我好累,我想早點睡覺。”
“你在床上躺了一整,你跟我累?”
“對,我就是很累,我求你了行嗎?別碰我。”
“好,都依你。”
靳司突然掀開被子翻身起來,然後摁亮了床頭的燈,走出了房間。
聽見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菲雪閉著眼睛,腦海裏都是關於靳司的畫麵。
那些好的,壞的,如海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擋都擋不住。
心口仿佛被突然撕開了一道口子,無比難受。
靳司出了房間以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安靜的抽著。
這種婚姻狀態,並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隻是她能身心都屬於他一個人,快樂開朗的待在他身邊,享受他的寵愛。
可是她就是不願意順從於他,這就是他最苦惱的地方。
翌日。
海邊的沙灘上,碧海藍,陽光明媚,形成水相接的蔚藍畫麵。
白色的拱形花門,一處幾十米的紅毯,兩邊放置著白色的椅子。
因為沒有邀請多少人,到場的人不過是幾十個人,大多都是靳司在世界各地的軍政高官朋友。
沐北身穿一件淡藍色的西裝提前抵達了。
他安靜的坐在椅子的後麵那一排。
賓客陸續抵達,他的眼神一直捕捉著人群之中是否有他想要找的人。
淩梟寒和紀千晨乘坐私人飛機抵達了這座島嶼的邊境,然後乘坐專車來參加婚禮。
身穿一襲銀色西裝的淩梟寒一如既往的森寒冷厲,一幅生人勿近的臉孔。
紀千晨身穿一襲白色洋裙,鳥依人的挽著他的胳膊站在他身旁。
他們抵達的時候,引來了現場不少目光的駐足。
淩梟寒和紀千晨低調的坐在了最後麵一排。
沐北看到他們之後,果斷的走了過去,挪到了他們身邊,“好久不見啊,千千。”
又一次自動忽略了淩梟寒的存在。
所以淩梟寒無比的討厭沐北是有原因的。
淩梟寒摟過紀千晨的腰,把她帶入自己懷中,離沐北遠了一些。
“沐北,你也來參加婚禮啊?”
“對啊,你有見到我二哥嗎?我覺得他會出現在這場婚禮上,你要多加心啊。”
“不用你提醒。”淩梟寒冷聲道。、
沐北不悅的撇了撇嘴,“我又沒提醒你,我是好心提醒千千。”
“沐北,你怎麼還沒死?”淩梟寒陡然問了一句,好看的唇角上揚。
“靠,你咒我死啊,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死?”沐北眉宇微皺,不悅的道。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我們到那邊去坐吧。”淩梟寒拽著紀千晨起身了,盡量的遠離沐北。
“喂,別走啊,那我也到前麵去坐。”
沐北又站起身跟上了他們。
淩梟寒的腳步突然頓住,厭惡的看了沐北一眼,“你再跟個試試?”
犀利的眼眸裏迸發出一道駭人的寒光,十分可怕。
沐北被這抹眼神刺傷了。
“我又沒要跟著你,真是自戀,我坐這邊。”沐北老老實實找了個位置坐下,不敢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