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要是能弄死我,你就不至於現在被我這樣蹂-躪了,祁晴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愛的人,也不配得到別人的愛,心如蛇蠍,又怎會待人真誠,我司空燁就是上派來懲罰你,虐待你的。這種折磨可是無窮無盡的,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魔網。”
隻做了一次,司空燁結束了戰鬥,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而衣衫不整的祁晴躺在車座上,像是經曆過嚴重的折磨,毫無生機可言。
“衣服是你自己穿,還是幹脆別穿了?你要是不嫌丟臉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你本來就是那種恬不知恥的女人。”
司空燁嫌棄的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祁晴。
“司空燁……我恨你,我恨你。”
祁晴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忍著怒氣從座椅上爬起來,一點一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恨我有什麼用,你該恨的人是淩梟寒吧,是他親自把你送到我手裏的。”司空燁從西裝褲兜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點上。
然後他打開車窗戶,準備讓煙散出去。
祁晴的衣服還沒穿好,車窗打開那一刻,她立即蹲下,窩在車座底下,“你把車窗關上,我在穿衣服。”
“不開窗,煙很嗆人的,而且就你這渾身都是我留下印記的身子,沒人有興趣看的,也就隻有我了。”司空燁完,還不忘伸出手掐了一把她的臉。
這樣不正經的人是祁晴平生最討厭的一種人。
“死變態。”
祁晴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然後打開車窗下了車。
“你去哪兒?這種地方,你是準備棄車而去,自己走路回去嗎?”趴在車窗邊的司空燁邪魅的問了她一句。
祁晴踩著高跟鞋走遠了,連頭都沒回。
寧願走回去,她也不要跟這種惡性的男人一輛車。
“管家,回來開車。”司空燁把煙頭往地上一丟,然後跟遠處的管家招了招手。
管家回到車上之後,發動了車子。
“跟著她。她想上車,也別讓她上了,我倒想看看她這腳有多耐磨,在這種山上還能穿著高跟鞋走多久。”司空燁哼著曲兒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那個走遠的女人。
車子慢慢跟上。
祁晴在下山,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成了她最大的折磨。
走一步晃一下,隨時都有可能從這裏滾下去。
算了,她為什麼要跟這種腦子不正常的變態慪氣,這是跟自己過不去。
她祁晴向來是個精明的人。
頓住腳步回過頭看著車窗邊的司空燁,“我要上車。”
“你自己走回去啊。你不是很能耐嗎?”
“你……司空燁,你到底要怎樣?”
“求我,一句我想聽的話。”司空燁慵懶的靠在車後座邪笑著。
“你想聽什麼?”
“老公,你很棒,剛才很爽這一類的。”司空燁痞痞的吐出一句話。
這就話讓祁晴的臉紅到了極致,前麵還有一個管家,他當人是死的嗎?聽不見是嗎?
“不就算了,管家我們走,這種女人不帶去婚禮現場也罷,免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