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怎麼把這丫頭耍的團團轉,居然敢在海裏用棍子戳他的頭。
“你麻痹!”
程橙一下沒忍住就爆了句粗口。
她那麼年輕,哪裏看起來像是他媽?
再了,她長了一張情人臉嗎?
至於中間那兩個老婆和女朋友的身份,倒更不可能。
“你你你你居然罵我,我的頭怎麼這麼痛,我怎麼會在醫院,我不是在旅遊的嗎?來人啊。”
祁彥躺在病床上大吼了一聲。
阿久迅速的鑽入病房內。
“少爺,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又是誰?”
祁彥一臉陌生的掃到阿久身上。
“少爺,我是您的保鏢阿久啊。您真的把我忘了?”
“那她呢。”祁彥指了指橙子。
“她是您女朋友,程橙。”阿久指著程橙爽朗的大聲道。
“阿久,你什麼呢?”程橙怒瞪了阿久一眼。
她好不容易慶幸這家夥忘記她了,他還在這兒搞事情。
“程姐,醫生,他心情愉悅的話,有助於他恢複記憶,短時間三五就恢複了,要是一直惹他生氣的話,他這記憶恐怕一年半載恢複不了,回去,被老爺和夫人知道,您就麻煩了,可能要付很大一筆賠償金。”阿久湊到程橙旁邊,聲提醒。
“什麼?”程橙雙目瞪大,不可思議的瞪著阿久。
她怎麼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深坑,再也爬不起來了似的。
“我女朋友怎麼這麼醜,我之前到底什麼眼光,分了,分了。”祁彥嫌棄的搖了搖頭。
“分了正好,分手快樂啊。”程橙抱著雙臂,微笑道。
“喲,這麼想跟我分手啊,那我就不分了,對了,我跟你上過幾次床?我都快忘記感覺了。”祁彥直白的蹦出一句非常沒有節操的話。
“老娘沒跟你上過床。你大爺的。”程橙當著阿久的麵,憤怒的爆粗。
“沒上過啊,我剛還想,想重溫一下橙子的味道了。”
程橙一拳揮了過去,“你這臭流氓。”
阿久及時出手,把程橙給攔下。
“程姐,您住手。”
祁彥拍著自己受了驚嚇的心髒,“我我想吃橙子,range,你居然打我,你個暴力女。”
“你……”程橙不甘心的把拳頭放下,這家夥剛才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程姐,我們家少爺要橙子,你還不去買?”
“我沒錢,買個毛。”程橙高傲的杵在那兒。
“怎麼做女朋友的啊,沒錢就跟男朋友開口啊。阿久,我的錢包在哪兒?”
“少爺,給。”
阿久把一個黑色錢夾遞給他。
祁彥接過去之後,拿出一張卡,丟給程橙,“拿去刷。”
程橙也沒不客氣,拿著卡走出了病房,去給他買橙子。
這死男人記憶雖丟了不少,本性倒一點沒移,還是個臭流氓。
等程橙走後。
祁彥在床上笑成了神經病:“哈哈哈,阿久,我這演技怎麼樣?”
“少爺太厲害了,我呢,我的演技呢?”
“不錯不錯,拿去花。”祁彥從錢包裏抽出一疊錢賞賜給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