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樣會毀了我妹妹的。”
祁彥知道妹妹性子冷,而且行為偏激,但這都跟時候的一些事有關,所以他無論如何都得保護這個妹妹。
可是那幅畫,是無價珍寶,就這樣拱手送人,他又不甘心。
祁彥把希望寄托到了紀千晨的身上,希望心地善良的紀千晨能夠放過他一馬。
“嫂子,我的好嫂子,你不喜歡這幅畫對不對,所以寒拿來也沒什麼用對不對?”祁彥湊到紀千晨跟前,跟她擠眉弄眼,試圖套近乎。
紀千晨憋著笑意,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很喜歡這幅畫,從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啊,我老公拿來自然是有用的,送給我啊。”
“靠!”祁彥被這對腹黑至極的夫妻倆弄的焦躁不安。
感情這兩個人一大早是敲詐他畫來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那如果我家晴晴下次又做了別的什麼過分的事呢?”祁彥試探性的詢問淩梟寒。
“你那裏好像還有一副限量版的高爾夫球拍。”
“靠!”
“再不濟,你那輛從不舍得開的阿斯頓馬丁也不錯。”
“靠!”
祁彥此時感覺家裏鑽進了一隻吸血鬼。
這些東西全是他最愛最寶貴的東西,當初為了在淩梟寒麵前炫耀才忍不住多嘴把家底都告訴了他。
如今,卻成為他剝削他的有力武器。
蒼哪,他的心很累。
“再給你三十秒考慮時間。”淩梟寒勾著唇角,不留情的強調。
紀千晨坐在一旁望著祁彥那氣成豬肝色的臉,就想笑。
他其實真的挺無辜的。
“行行行,給你給你。管家去書房把我的畫拿來。”祁彥忍著滴血的疼痛讓管家去取畫。
自己則撫著心髒趴在沙發上裝死。
管家把畫打包裝盒,從樓上捧下來,交到羅布手上。
淩梟寒走到祁彥身邊,嚴肅丟下一句話,“今就便宜你了,以後管好你妹妹,不許碰我的女人一根汗毛。”
“祁彥兄,保重。”紀千晨憋著笑,不敢再落井下石,走到他身邊,叮囑了他一句,然後跟著淩梟寒離開祁家。
“什麼狗屁兄弟啊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祁彥從沙發上翻坐起來,煩亂的抓了抓頭發。
從外麵跑步回來的祁晴走到門口,就看見了淩梟寒的車,那熟悉的車牌號,她一看便知。
推開門剛要進去,淩梟寒和紀千晨一起從雕花鐵門內出來。
“淩哥哥,嫂子。”祁晴見著紀千晨,也許是心虛,第一次叫了她一聲嫂子。
紀千晨死死的盯著祁晴,她紮著馬尾,穿著一身運動裙,臉上還有一些薄汗。
一個長的這麼漂亮又優秀的女人,竟然有如此蛇蠍心腸。
“你先上車吧,我有話要跟她。”紀千晨偏過頭跟淩梟寒道。
淩梟寒頷首點頭,鬆開她腰間的手,起身鑽入車中。
紀千晨和祁晴站在對立麵,相距不到半米的距離。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的?”祁晴冷冷的開口。
紀千晨伸出左手,拍了拍祁晴的肩膀,“我以為你從不屑使用任何卑劣的手段,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