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搭這車,做夢去吧你,死變態。”程橙得意的勾著唇把車窗打了上去,轉頭跟司機:“師傅,我們走吧。”
司機剛準備發動車子。
透過車窗,祁彥從兜裏掏出一遝厚厚的毛爺爺在車窗外顯擺了一下。
那司機見到這麼多錢,眼睛裏冒出了金閃閃的光。
打下車窗,連忙伸手接過了祁彥的那一遝錢。
這麼厚厚一遝,少也好幾千,他算是賺翻了。
“錢都收了,還不快開車門。”祁彥拍了拍司機的肩膀。
“好好好,上車吧,這位先生。”司機狗腿的親自下了車,給祁彥打開了後座的門。
恭恭敬敬的送他進去。
程橙懵逼的瞪圓了眼。
什麼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今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把。
“師傅,我喜歡一個人坐車,兩個人的話顯得會比較擁擠,你怎麼辦?”祁彥揚著薄唇,雙腿交疊,盡管身上濕透了,還是要保持一貫的騷姿態。
程橙似乎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她即將要被趕下車。
司機從兜裏掏出三百塊錢,遞給程橙,“姐,你下車吧,你的錢我不賺了。”
靠!
程橙真想把這死男人掐死在這後車廂,以泄心頭之恨。
程橙沒有去接錢,環抱著雙臂,睨著司機,“師傅,我不下車,我先上的車,上來了,沒到目的地,我也不會下去的。有本事,你們兩個男人把我扛下去啊。”
車廂內的氣氛被一股怒火燒到了沸點。
司機見著狀況,難堪的摸了摸額頭。
這錢不好賺啊。
“先生,你看這……”
“算了算了,我就將就一下好了。”
“你也可以不將就啊,從這滾下去就不用將就了。”
“要滾也是你滾吧。”
……
車廂內又爆發了一場世界大戰。
——
淩梟寒和紀千晨這邊,找到了一家度假村酒店暫且先住下了。
開了一間最高檔的總統套房。
兩個人洗了個熱水澡就一起睡下了。
後半夜,紀千晨起床上廁所,手肘碰到身側淩梟寒的胳膊。
手仿佛被燒紅的鐵塊給燙了一下,驟然彈開。
“怎麼這麼燙?”
紀千晨摁亮床頭燈。
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淩梟寒的胳膊:燙的。
額頭:燙的。
脖子:燙的。
這滾燙的溫度,著實有些嚇人。
光潔的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發燒了。
應該是下山那場雨導致的。
怎麼辦?
她的內心更加歉疚了。
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
她又不知道去哪裏給他找醫生,隻好拿起床頭電話給前台打了個電話,問有沒有感冒退燒藥送上來一盒。
沒過多久,便有侍應敲門了。
紀千晨慌亂的穿好鞋去開門,拿了藥回來,看了明書,給他燒開水喂藥。
燒好水泡了一杯感冒顆粒放在床頭櫃上,紀千晨坐在床沿,拍了拍淩梟寒的肩膀:“醒醒。”